一定要死死的把沈新年捆在自己的身边!
沈新年哭笑不得,他该说陈奉之是太过耿直,还是封建地主阶级的思想异于旁人。
陈奉之掀起眼皮,整个人异常的精神:“那你现在的打算……”
“我只是通知你这件事情,并且再委托你一件事情。”
“不干!”
陈奉之立刻裹紧了衣服:“上一次你让我吃有泻药的藕合,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他现在算是看得透透的,沈新年这个人,一心一意的就扑在了萧容鱼的身上,其他人的死活,那是要靠后面去的。
沈新年只好换了一种方式:“那我再给你出个主意?关于你家的?”
陈奉之脑袋一歪:“我家的?你知道我家的事情?”
沈新年点头,他既然是有求于人,那自然是要把对方的底细查一个清楚。
虽然柳知白的底细,他是一点都察觉不到,但是泾阳河府的那点事情,也都是街知巷闻的。
说什么陈奉之是泾阳河府的污点,但是这未必不是一个自保的本事。
他们是武勋,除了当代的,自然不需要下一代如何的出挑。
但是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或许是皇帝和这些武勋都不曾主意到的事情。
武将是保卫国家的存在,如果一个个的都是在自保的话,那么真到了该上战场的时候,又该如何呢?
陈奉之作为质子在京城里面,若是他父亲有了一个什么意外,他匆忙的赶回泾阳河府,又是不是真的能弹压那些军营里的骄兵悍将呢?
当年朱元璋可是把荆棘上的刺头都给朱允炆彻底的扒掉,他也没能握住那条名为天下的荆棘。
那么这些皇帝怎么能肯定,陈奉之就一定行呢?
所以,想要让陈奉之拱卫江山,那就不能让他一直这样自污下去。
但偏偏皇帝又不放心武勋,所以……这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至于陈奉之自己……
“先问你,你是真的想一辈子开个斗棋馆,还是上战场杀敌?”
“当然是上战场杀敌!”陈奉之言辞恳切:“现在的天下,还没有一统,有的是打仗的机会,谁想困在这里!”
现在大乾也不过是一统北方,正在休养生息,只要再等等,自然有南下的时候。
陈奉之自然不想就这样傻乎乎的待着。
可是,父母的命令,又是毫无办法。
“那就好,你陈家在朝里有不少人?”
“当然。”
沈新年勾了勾手指头,陈奉之就狐疑的贴了过去,只听沈新年在他的耳边,不断的说着什么话,他是越听越兴奋。
好一会,他才说:“这到底能不能行?”
“嘿嘿,你只要把一句话递到皇帝的耳边,那自然就是能成的。”
“一句话?”
沈新年点头,虽然这句话他也是看书看来的,但是不妨碍他化用一下。
“就问问陛下,文臣自然可以三年开科取士,那么武臣呢?”
这一句话,沈新年可以确定,没有一个皇帝不烦的。
文臣可以考八股,那么武臣呢?
不是天天都有仗打啊!
陈奉之瞪大了眼睛,这个沈新年果然不简单啊!
只要加上这句话,再加上他给皇帝出的主意,这就能让他好好的过一把瘾!
真的打仗,怕是要等到他老爷子故去了才行!??Qúbu。
“行,什么忙,我帮定了!”
“等国公回来之后,你亲自到他的面前,去求娶萧容鱼。”
陈奉之像是见了鬼一样,立马跳了起来,指着沈新年就说:“你、你、你……”
三个你字,半天都说不出后面的,可见这件事情给陈奉之是多大的惊讶。
但是沈新年却是一字一句的说:“一定要在国公回来的时候,当面说,当着全部大臣的面说。”
陈奉之吞咽着口水,觉得自己要不然就把刚刚的话,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这样就可以不做这件事情了?
沈新年挑眉:“怎么,翻脸不认人?还是觉得,没胆子做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