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默认。
沈长仪格外有耐心。
他把车停靠在路边。
姜寻呼吸顿了顿,鼻尖嗅到的苦艾味险些熏得她落泪。
她稳住心绪,抖着手撩开披散的墨,将那散着诱人气息的鼓包露出来。
“咬它。”
像曾经做过那样。
沈长仪眸光微凝,“你确定?”
姜寻咬牙:“再磨叽你就滚出去。”
是她说的。
沈长仪抬手,骨骼漂亮的长指慢条斯理地顺着纤长脖颈,一路划到后颈,猛地收紧手指,将她的头扣到自己肩窝。
鼻息蓦地撒向鼓包,姜寻颤抖地揪紧他衣领,昙花香砰然释放,形成一片满山花海,随便摘一朵,都能掐出水。
她虚虚地盯着男人后背。
沈长仪却没给她适应的时间。
他死死摁住她脆弱的脖颈,截断她任何可以逃脱的机会,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同时一口咬在红肿的鼓包上——
“嘶!”
浓郁的苦艾味道眨眼间将昙花香气包裹,流窜四肢百骸。
姜寻头皮炸了,浑身暴躁地挣扎,双手使劲拍着沈长仪胸膛,想让他赶快退出去,或者放她离开。
怎样都好,让她脱离这种快要被烧毁的濒死感。
沈长仪好似听到她的祈愿,静静等待两分钟,确认她没有过多动作后,才放开她。
姜寻径直跌进他怀里。
理智被冲击的溃散。
她没忍住哭了。
眼泪在流,人却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沈长仪保持侧坐的姿势。
周围气味散了点,原本鼓起的小包慢慢回缩,带着他的味道一起,连着浓郁的花香,融合进体内。
躁动得到安抚。
姜寻突然甩他一巴掌。
又清又脆。
她手抖,打得轻。
沈长仪没觉得疼,喉间涩然地滚了滚,嗓音哑得过分沉郁:“姜寻。”
语气淡下去,脸上毫无表情,唯独目光锁着女生倔强愤怒的脸,瞳孔随之收缩,又扩大。
“我打电话让韶华过来接,”姜寻眼眶全是生理性的泪水,雾蒙蒙的,“今晚的事算我欠你,改天想要什么,你可以提。”
主位颠倒。
这话跟当初沈长仪和她说的没什么两样。
“咳咳咳!”
利用完就甩开,她倒是比自己设想中还要无情无义。
车厢内残存着淡淡清香,她那双润泽明亮的眸像光撕裂黑暗,照进深渊,照得他阴暗的嗜虐心无所遁形。
咔哒。
车窗和门均上了死锁。
沈长仪欺近,清致面庞陷入歇斯底里地扭曲,过分苍白的左脸颊隐现淡薄的红。
巴掌印。
他骤然掐住姜寻纤细脖子,神情逐渐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