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才走到窗戶一看,好麼,剛趕走的陶向暖又站在那舉著火把一言不發了。
陳二才不得不再次把兩個兒子喊起來。
結果他們剛把門打開,向暖舉著火把動作詭異的轉身就走了。
父子三人:「……」
「爸,陶向暖她什麼意思?」陳大民問。
陳二才不說話:「老大,你先別睡了,看著點外面。」
陳大軍有些不悅,但也不敢說不字。
結果守了一會兒,向暖再次出現。
可只要他一開門,向暖就走。
如此折騰到雞叫三遍天都要亮了向暖再沒出現了。
這一晚上陳二才一家人都沒睡好。
本以為就一晚上,結果接下來的第二天第三天,連續一個星期,一到點向暖就舉著火把掐著點的出現在他們家門前,什麼也不干,就舉著火把一言不發的站在那。
雞不叫第三遍她都不走,陰魂不散又詭異的向暖給陳家二房搞得一個個都睡不好。
這天,陳二才頂著烏青的眼睛實在忍不了了,帶著一家人拿著板凳就坐在門前等。
他們商量好了,只要那小寡婦一來,他們就把人給抓起來打一頓,就說是家裡遭賊了,打了她也白打,再把她交給大隊部。
結果等了好幾個小時,陶向暖也沒出現。
「不敢來了吧。」陳大芳道。
「再等會兒。」陳二才有些不甘心,他也不知道自己不甘心個什麼勁兒。
陳家人守了三天,向暖都沒出現。
等他們不守著了,向暖又舉著火把出現了。
就跟那鬼魅似的,陰魂不散。
陳二才被整的一點脾氣沒有。
他們開門等著她就不來,只要是一個人守著就出現。
等他們把人喊起來再開門她就走,所有人都苦不堪言。
晚上睡不好,白天幹活哪裡還有勁兒啊,這幾天白天工分都沒幹滿。
損失慘重。
陳二才實在氣不過,把這事跟陳懷友說了,讓他給他們做主。
陳懷友問他:「那她進你們家了嗎?」
「那倒沒有,就站在馬路上。」陳二才道。
「那不就是了,你讓我怎麼管她?那馬路又不是你家的還不許人站著了?」
陳二才:「……」
這你他媽的讓我怎麼反駁?
陳懷友不悅道:「你老小子別給我耍滑頭沒事找事,再不好好幹活別怪我扣你們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