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是是是,這都是無稽之談。」
高秀文醒來了,除了說了被向暖逼著夫妻二人互毆外,後面她假死昏過去後就不知道了。
向暖被公安問了半個小時就被允許離開了。
這個案子有可疑的地方,但又沒辦法用科學解釋。
向暖更是把受害者的身份牢牢抓在手裡,她也沒有任何的動機,公安那邊判斷來判斷去,都覺得這事有點玄乎。
向暖離開派出所後拉著陳家康去了供銷社,拿出油票準備打點油回去,又沒戴壺,又花了一毛五買了個三斤裝的塑料壺,打了三斤菜籽油後就往家的方向走。
走到一半碰到了騎車來的陶大柱。
看到他們倆他趕緊剎車掉頭:「哎呀我來晚了,快上來。」
「大柱哥,又麻煩你了。」
「這都是應該的。」陶大柱滿頭汗,脖子上還有沒洗乾淨的泥土,應該是放下農活就趕來了。
路上,陶大柱問:「家康的眼睛醫生怎麼說的?」
「最好去京城,要做開顱手術。」
「啥是開顱?」
「就是把腦袋打開。」坐在橫崗上的陳家康接了一句。
這一句給陶大柱嚇的立刻捏了剎車,一腳踩地不相信地問:「啥玩意兒?把腦袋打開人還能活?」
陳家康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向暖道:「只要手術成功肯定是能活的。」
陶大柱重騎車:「乖乖,這些醫生可真厲害。」
路上沒再聊這個話題了,陶大柱把人送到了七小隊,也沒多逗留就走了。
陶向暖帶著陳家康去省里治眼睛這事一開始沒人知道,但陶大柱昨天晌午來開門的時候被村里人看見。
就問了兩句,得知後差不多整個七小隊都知道了。
就連一直保持懷疑態度的陳二叔也是半信半疑。
這會兒看到陶向暖回來,之前跟原主婆婆還算熟悉的幾個嬸子都帶著雞蛋過來了。
「小暖啊……」有人在門口喊。
向暖在洗臉。
「哎。」她一邊擦臉一邊看著站在院子門口的幾個嬸子。
「你們快進來。」
幾個人走了進來。
看著她風塵僕僕的樣子就問:「聽說你帶著家康去城裡看病了,怎麼樣?人大夫怎麼說?」
「讓我們去京城。」向暖也沒多說,只說了這一句。
「跑那麼遠啊?那能治好嗎?」又一個人問。
「我也不知道呢,這不是想回來籌點錢再去嗎,能不能治好都得治了才知道啊,就這麼不治了,我不甘心啊。」向暖說完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