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都热血沸腾,像看拳击比赛似的,拳拳到肉的声音,肉体碰撞带来的视觉刺激,真的让人血脉喷张。
怎么同时干掉两个人,双枪就好了,又不差枪,阳莱戴上帽子和口罩,路过一样擦肩而过,开枪后,再慢悠悠的离开。
加装消音器后,枪声大概相当于打碎一只玻璃杯的声音。悄然淹没在欢呼的人群声中,随后屏幕中的英雄赢了,巨大的欢呼声中,两个少年直挺挺的倒下。
身体碰撞地面,出沉重的闷声,血液从地面溢出,周遭雀跃声骤然一顿,片刻沉寂后,出嘈杂的喧闹声。
阳莱双手插衣兜,无视身后混乱,眼神平静向前走,甚至闲情逸致的想,这算不算进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人生境界。
毫无杀意的暗杀者,果然是最可怕的。因为你根本察觉不到,警惕不起来,毕竟对方可能是擦肩而过的任何普通人。会走大马路上还浑身警惕防备的,只有杀手。
原来同类这么好识别吗?阳莱目光瞥过一个浅金长的女人,不,也可能是男人?服了这些老六,男的总穿女装,长得还比女人好看!
“哈欠~”阳莱眼角挂一滴生理性眼泪,日常总翘课也不行,该去上学了,得备考,国家公务员1类考试合格的人才能进职业组,明面身份还是很重要的。
路过花店,阳莱买了盆绿植。路过唱片店,又拐进去买了一张唱片。
并盛,风纪财团总部大厦,
草壁哲矢敲门得到准入后,面色恭敬的汇报今天工作内容。
“嗯。”云雀恭弥应了一声,站在窗边眺望整个并盛市。18岁的他也没什么变化,只是身形长高一点,气质更加冷静,攻击性和任性不羁融进骨子里,外表看上去平和不少。
草壁哲矢松了口气,接着提到另一件事,“恭先生,有人通过特殊渠道寄来一张唱片。”
“唱片?”云雀恭弥眼中闪过一丝趣味,淡笑着回头,“拿过来。”
“是。”
《bootymusic》,去年5月份美国嘻哈音乐组合行的单曲。云雀恭弥双手环臂,倚靠在桌边,安静的闭眼听着。
草壁哲矢见状识趣的退下,脚下生风快离开,他恨不得自己听不懂英语,青春洋溢的旋律,歌词却火辣大胆的让人面红耳赤,他已经知道谁送的了,敢调戏恭先生还活着的女人,只有消失踪迹的那位。
被调戏的云雀恭弥本人,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睁眼后眸光幽深了几分。
彭格列那天后接连生动乱,先是兰波家族传来被灭消息,十年火箭筒炮弹研资料被销毁,无法再用;后来里包恩等几个小婴儿相继不明原因死亡;失去母亲的小尤尼被抓,对方要求用彭格列指环交换,事成后却并没有信守承诺,尤尼死亡;白兰带领六吊花暴起,却被关进复仇者监狱。
一切生的太快,是针对彭格列蓄谋已久的阴谋。阿纲等人在日本这边也陷入风波,彭格列的云守名声劣迹,滥杀无辜这种事没有理由,是不会被同盟家族认可的,纵使知道他是被人陷害又怎样,闹得人尽皆知,严重违反黑手党缄默法则。
现在阿纲也不需要考虑继承还是毁灭罪恶了,年轻的黑手党教父若是镇不住场子,同盟家族也会弃他而去,年轻时还天真热血厌恶暴力和纷争,但当家族成员陷入困境,不想彭格列就此毁于一旦,只能拼命快成长,太多的压力压住他,退缩不得,一步步在里世界挣扎求生。
但这事,对云雀恭弥本人的伤害有限,所谓的谣言诋毁,他并不在意,社会上负面新闻,政界也有人压下去,黑手党内部反对声音,也有人维护,云雀家在某些势力面前有话语权。
背叛,这个讽刺的词语,永远是最狠毒的招数之一,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不过云雀恭弥他没有像阳莱想象的那样恨她,也没有像萧宵风以为的感受到背叛,他的情绪一直很稳定。
因为这种背叛不是来自于情感,而是来自于立场,这很无奈,就像恋爱中双向奔赴的小情侣,遭遇来自大家长的反对。
这场背叛戏码,阳莱从始至终没有实质伤害他,言语是伤人利器,她也没有利用此在他心上插刀,坦诚的表达爱意,云雀恭弥,只想说,被拿捏了。
若真被刺的遍体鳞伤,云雀此生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也不会再接纳她,追夫火葬场是不可能的,云雀恭弥只会亲手把她送进火葬场。
男人对不爱的女人没有情分和心软可言。
(小声bb:追妻火葬场只会出现在个别女频言情,多贱才会被伤害后吃回头草,男人死光了吗?)
萧宵风也是男…呃男生,所以他也懂这件事一旦成功,那就是一箭数雕!可惜栽到阳莱身上。
此时他正双手翻飞的键盘上打字,引导雄英高中杀人案件,后续网络上酵的议论。再多的小心思在任务面前,也得停下,再过几年琴酒的社畜劳模称号估计得让给他。
对于boss这个身份而言,他没有野心,但他对boss是有要求的,在阳莱下正确命令时,他无条件服从她的意志和指令,只要她拎得清,思想目标不滑坡,萧宵风可以是她的刀她的盾她忠诚的狗;但只要她弱势烂泥扶不上墙,萧宵风也不介意在幕后操控她,玩点什么调教p1ay。
忠犬还是恶犬,就看主人压不压得住,压不住,那抱歉,他萧宵风是个莫得感情的烂人。
“工作辛苦了,电磁辐射那么强,年纪轻轻就秃头的手下太辣眼睛了。”阳莱捧着绿植,摆到他电脑桌上。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竟然会送我礼物?”萧宵风看着那盆…仙人球,嘴角翘起,“终于忍不住要扎死我了?”
阳莱:“累了就摸摸它的刺球,醒醒脑子。生产队的驴可是财产,得好好爱护才行。”
萧宵风:“……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