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心含笑点头,由男人领着去前台登记转账了。
大家都很高兴,团子看着那个男人嘀咕了句:“就是他不太好的样子。”
白凌川往那边看看,蹲下来恭敬的道:“小菩萨,请允许我给那笔钱施一道只能用于动物的禁术。”
团子歪着脑袋消化了下他这句话的意思问道:“为什么要下这个禁术?”
白凌川道:“人类很复杂,社会上的关系网就更加复杂了,许多捐款都很难落到实处,您年纪小不懂得这些,就说这对夫妻,她们本意是好的,女人也一直没变,男人却心性不定,您的捐款数额很大,很少有凡人能经受住这样的诱惑,很可能会被他挪做它用亦或者是私吞,并不会真的给小动物用,甚至他尝到了甜头会再向您哭诉让您再次捐款。”
团子听后瞪大了眼睛忙道:“那你下吧。”
白凌川微微颔首,抬手曲指朝那男人弹了下,一道细白的东西射到了站在李文心身边双眼放光的男人身上。
男人似乎有感,抖了下身体,扭身看看,没发现什么后就又重新转过脸跟李文心握手感谢了。
捐完了款,也都要中午了,外面太阳炙热,路上都没几个人了。
王建军把太阳伞撑起来给团子遮阳。
团子在太阳伞的阴影下趴在李文心肩头上玩手手。
王建军对白凌川很有好感,乐呵呵的邀请道:“白先生不是要去我们道观上香吗,现在一起去吧,中午再留下吃顿便饭,也尝尝我们青云观的手艺。”
“多谢王道长好意。”白凌川显然很乐意,望向趴在李文心肩头玩手手的小团子,微微欠身:“可以吗?”
“可以的呀。”团子对他也很有好感:“以后你想什么时候过来都可以的,不用问我啦。”
白凌川笑道:“好的。”
大中午的太阳太大了,大家不准备走回去,站在路边打车,只是出租车没等来,却等来了一场雷阵雨。
大家连忙到附近的咖啡店躲雨。
团子盯着人家柜台上面插着的棒棒糖眼睛直发亮。
李文心忍着笑点了点她的小嘴巴:“在医院的时候牙医爷爷怎么说的,妙妙忘记了吗?前些天妙妙嘴巴疼也忘记了吗?”
“没有忘记……”团子忍痛的别开眼睛,一头扎进了李文心怀里,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柜台后的店员都看的忍俊不禁。
大家点了咖啡,给团子和唐金瓜点了两杯牛奶,坐下来等雨停。
通过透明的窗户能看到外面雨势很大,空旷无人的街道上忽然出现了两个人,撑着大大的黑伞,看不清脸,不过能凭借穿着和身形判断是一男一女。
他们走的很慢,最后也进了这家咖啡店。
黑伞被收起来,也看清了两人的相貌。
女人画着浓重的妆容,在咖啡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瘆人,她似乎也知道,微微垂着头。
男人戴着眼镜,相貌英俊,气质温文尔雅,只是脸色跟女人化了浓妆的脸一样,是惨白惨白的。
他放好黑伞牵起女人的手到柜台前点咖啡。
店员被随之而来的浓重香味刺的打了两个喷嚏。
女人脸色不好,却努力微笑,靠紧了身边的男人。
男人点完了咖啡带她找位置,有些抱歉的说:“我工作出了差错,被开除了,所以没办法带你出国了,只能带你到咖啡厅来坐坐。”
女人笑着说:“我觉得这里也很好啊,其实我只是说说而已,法国那么远,又不熟悉,我才不想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