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弘仁分析起利害道:“各国休战也有好几年了,民众的生活却始终没有得到提升,夏启皇帝已经急不可耐,赢了这次,定然提出过分要求,不定战乱又要升起,夏启不需要三国保证,文趋你可明白?”
没把桑莞当外人,有些话也没说不得的。
“是。”白文趋话不多,一字明了。
白弘仁多了几分欣慰,这个儿子历来成才,听话又懂事。
“是个屁呀是!要是输了怎么办?说的好听,为了和平,本郡主都已经想好了以后要是回去,得被多少国民怪罪了!反正我不!!”
又是隔壁。
白弘仁脸色铁青,情绪有些波动,郑重说:“文趋,这一切为父当然不会让你承担,况且你在东风城……”
“姑姑你是不是想说,反正我过了东风城那关,以后都是会走的,眼不见心不烦?吹吧,你就吹吧!”
姒衡&白文趋:“……”
姒衡给白文趋递了个眼色过去,瞥了一眼隔壁的位置。
意为:你俩确定没商量好?
白文趋好像看懂了她的意思,幅度很小地侧了侧头。
池然:“共享身体,禁止单方面送眼流眉。”
姒衡:?
“讲不讲理了?你要是现在占着身体,你也可以。”
池然心血来潮,道:“打个赌,就赌他们会不会是一对,赌注是互成一事,不限制。”
“不会,绝对不会。”姒衡持否定意见。
“就是顾幼幼和白文趋有缘,这一切也只是因为历劫才会生,开始都是错误的,答案就不能正确,换作真身妫摇就永远不会有可能,所以这个赌打得毫无悬念,至于赌注,你想倾家荡产不成?”
“那就让我输给你一次,还真没尝过倾家荡产的感觉。”池然好像真的不是很在意。
姒衡逗他,吓唬道:“信不信我提个要求,让你永世为我的奴隶?”
“好狠的心啊。”池然假模假样的问道:“所以当奴隶爬床了可以转正吗?”
姒衡:“……”
“滚!赌就赌,姐奉陪到底。”
言归正传,隔壁的声音继续传来。
“当时你有多严防死守我去参加,你就是舍不得我,就像是隔壁那白文趋,堂堂一世子,他爹会让他走?反正我不信这给一巴掌,来个甜枣的虚晃一枪。”
又又是!
“砰——”
白弘仁一身正气,不会破防到敲桌,所以他憋得气晕了过去。
……
听到动静,院子里一片手忙脚乱,罪魁祸趁机来了隔壁,看到姒衡他们还有点吃惊。
“你们怎么在这里?咦,白文趋你爹身体不好?”
“……”
*
上京,东街。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姒衡早早的就戴好了一方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
“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