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说话的正是慕槿绣,这边的动静一大,很快就聚集了许多围观群众。
“桑莞?是那个南璃国的厄运灾星桑莞吗?”
“晓不得,我只知道前几日她仅凭一口老血,喷过关了。”
“呜呼,唉哉,何其丢脸啊,这位小姐说苟合…难道?”
慕槿绣听着聚集的人无一不声讨桑莞,直觉痛快极了。
果然无论到何时,桑莞都只能成为衬托她慕槿绣的垫脚石。
她身旁的秦良月见缝插针道,“哎呀,槿绣妹妹快别说了,本以为她在南璃放荡形骸,好歹身后也有叔叔和叔母兜着,她应知晓此事的重要性,不曾想还是本性不改,你好歹是她的妹妹,这些话也别当着外人面讲啊。”
看样子像是小声提醒,实际上秦良月的声音却是不大不小的落入了周围人的耳中。
姒衡没什么反应,就跟看跳梁小丑一样,看着二人的一来一往,一唱一和。
姒衡:“若换做以前,我听见这种随便攀扯的胡言乱语,只怕早就冲上前去一人一鞭,可如今瞧见,却只觉得何尝不是一种有趣的乐子,想来是彼时的心境变了。”
池然:“哦?你还会玩鞭子?”
姒衡顿感无语。
“这是重点吗?”
少年轻笑一声,分外悦耳,郑重其事道:“你的每一句言论,于我而言都是重点,毕竟我实在太想知道你。。。生前是谁。”
姒衡转念一想,身份乃至名字,自己确实什么都没说过,也只知道对方叫池然,仅此而已,不过这种相处方式,对于他们这样莫名其妙被融在一起的搭子,貌似也并无不妥。
“这不重要。”
“若是连自己的身份都不重要了,那还有什么值得重要呢。”
姒衡的情绪有些低沉,可不知为何也能从池然的语气中品出一丝落寞,只猜测是自己的心情影响了他。
见桑莞无反驳之词,慕槿绣得意一笑,赶紧吩咐手下道。
“翠环!还不快去将桑莞抓起来!本小姐可不能再让她在这里丢人现眼。”
“是,小姐。”贴身婢女翠环带着几个婆子走向桑莞,可只在一瞬,变向横生。
那些伸手打算擒拿桑莞的婆子们无形中受到了一股推力,全都跟多米诺骨牌一样,向后摔了个狗吃屎,惨叫连连。
翠环见身边的这些人突然倒地不起,吓得呆住了,回过神来后还以为是桑莞使了什么手段故意为之,想以此来吓唬她,于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快步冲上前去给她教训。
“来吧桑大小姐,今天我就帮你回味回味得罪两位小姐的下场!”吼叫的同时,翠环伸手就想像以前一样先抓桑莞的头,让她长长教训。
岂料,桑莞直截了当地踹向了翠环的小腿,又快又狠。
砰!
膝盖及地的声音响起,这一摔可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