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忍耐,舟海平便越是emo,他最后沉沉叹出一口浊气,颇有几分沧桑说:“罢了,不用管我,你们继续聊你们的。”
“别啊,海平老兄你有心事,我们哪能置之不理不是。”
舟海平:“……”
真是一群孽友。
他忍不住了,他要炫耀!
人类的本质就是优越感,他完完全全认同,并身体力行——
“其实吧我也没什么心事,小事而已。不过就是我们舟家和蔚白结了亲,我家乖儿子舟泽就是蔚白的未婚夫。
你们不信我知道,但别忘了,当时所有电视台直播蔚白从禁域里出来画面的时候,清晰可见蔚白怀里抱了一个疑似昏过去的少年,那就是我家乖崽舟泽。”
舟海平带着满足微笑说完,舒坦了。
只是果不其然,依旧遭到了一众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的嘲笑。
“海平,我们能理解你压力大,可你在这坐地造谣就是你的不对了啊。”
“嘘,话可以乱吃,饭不可以乱说啊呸,话不可以乱说啊海平,虽然可能性很小,但万一被蔚白知道了我们私底下这么造谣,那可是会很惨的啊!”
“就是,你家儿子舟泽不被蔚白报复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是蔚白那传说中的未婚夫啊,我反正是打死都不信的。”
“对对,我看过你说的那个直播,根本没有那个画面,你怕不是得臆想症了。”
舟海平一愣,“啊?怎么可能没有!”
他不知道,事后蔚白因为不想让任何人有机会多看舟泽一眼,直接让所有相关平台视频全部删除了那一画面。
除了他,几乎所有人看到的都是删减版后的了。
一群人义正辞严地表明自己立场后,看着舟海平一脸一言难尽的神情,又不免有些同情与怜悯。
——老舟可能是这段时间心理压力实在太大了吧。
他们作为好友,理应……围观。
于是其中一个带头道:“这样吧,海平,我们转战你家陪你一醉方休好吧。”
“我觉得可以,海平你之前不是珍藏了一瓶82年的红酒,拿出来珍馐共赏啊!”
“走,今晚下半场就定在海平家客厅,我说的。”
……
舟海平:“……”
眼看着这群人已然下定决心要去嚯嚯自己的珍藏美酒,舟海平此刻的内心其实是毫无波动的。
若换作以前,他一定心疼加肉疼,极力劝阻这群家伙前去。
可现在,蔚白给的那洋洋洒洒不计其数的礼单里,比他珍藏的还要好一千倍一万倍的美酒都泛滥成灾了。
他现在就是闭眼送,一人送上一百瓶都毫无感觉。
可惜这群人不信。
舟海平无比落寞,深深叹气,跟在众人后面驱车前往自己住的别墅。
殊不知与此同时——
睡一觉餍足后的舟泽恢复了所有的理智,仅剩身体秘处还有几分微小不适。
他在得知蔚白要开全世界布会来宣告这桩婚约后,怔愣了好几秒,随后点点头说:“好,但是登记需要户口本吧,我现在回去拿。”
蔚白闻言心跳加,喑哑性感嗓音里透着难以抑制的愉快,“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