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犬找的对象竟然是个婊子,还攀关系找上老攻,赶走后回到主人身边,进惩罚室,鞭打滴蜡
“没想到啊,你竟然为了这种女人而拒绝我。”一致对外地把人轰走了,主人才似笑非笑地秋后算帐起来。
军犬被凉凉地扫了一眼,心知不妙,乖觉地主动弯腰说,“请您惩罚我吧。”
闹脾气的男人心动地瞥他一眼,哼道,“罚多少?”
军犬维持着九十度躬身的姿势,不敢起来,沉声承诺,“罚到您愿意重新雇用我当您的保镖。”
主人下腹一热,猛地扯起军犬的领呔,眸子燃起一簇光火,“这次你选择留下,签的就是主奴契约了。”
——主人毫不含煳地把人直接领到他私人的惩罚室了,军犬不着痕迹打量环境,因为是惩罚用途,房间灯光故意调暗,显得阴森吓人。靠墙放的是一个连着假阳具的立架,挂架上则排列了大量不同型号的皮鞭和教具,连喜怒不形于色的军犬都对这琳琅满目的程度为之一震,吞了下口水。
惩罚室天花板中间还吊了两条铁链下来,旁边是个不易察觉的小铁鈎,最适合悬挂缠缚人体的绳索类,总体而言,惩罚室以束缚类和鞭打类的器具居多。
主人只给了他一分钟时间观察环境,抱着臂走近去,认真地看着他,“以往我只跟你玩小儿科的,你没有真正被‘惩罚’过,目的不是让你爽,而是要你怕,不敢再犯,肉体上的持续疼痛是必然的。考虑到你的背景,我想惩罚强度要大大提高才能对你凑效。”
他握起军犬的右手,轻轻一吻突出的关节,“但总之,我没惩罚过身体机能超出平常人的奴隶,也绝对不想过界,对你造成伤害,所以记住,这不是熬刑或者拷问训练,要是觉得不适或者哪一点难以忍受,一定要说。”他眨了眨眼,睫毛弯出诱人的弧度,“任何时候被打断,我都保证不生气。”
想起上次这人往自己屁股猛塞跳蛋,“保证”不隐瞒的黑历史,军犬好笑地提了提唇,“嗯。”
闷骚的不好处就是交代正事时完全不懂他有没有t到,主人不放心地问,“先给你设个安全词?”
军犬摇头,只说,“我信您。”
小小地被取悦了一下,主人抬了抬下巴,“脱光衣服,转过去,先鞭打背部。”
军犬栗然一颤,心脏被未知的紧张和亢奋攫住,默默解开领呔和皮带,卷好放一旁,容易起皱痕的西装和西裤小心摺叠,最后脱下鞋袜,转身贴着立架,张开双臂,主人给他的两边手腕套上皮圈,扣到最紧。
退开两步欣赏,这个男奴,不是。
滚烫的唇片一路吻到人鱼线,他虽然比军犬矮瘦一点,但想要深插挞伐同时啃咬完美的腹肌还是有点辛苦,因此他将夹住腰的脚抬上肩膀,舒服地奋力耕耘,“哈……”主人沉溺在身心交合的快感之中笑叹了声,快要烫熔肉茎的高温肉壁,总能粗鲁又羞涩地夹中他隐瞒的敏感腺体,加上抽插时毛呲呲的电流触感窜进小腹,一切都让他餍足得快要疯掉。
这下辛苦的则变成了军犬,身体几乎被老板摺叠成九十度角,肌肉笨重地阻碍着自己,挤压剥夺内脏狭小的运作空间,全身的感官知觉都集中在屁股那个小洞里,“噗滋、噗滋”的出进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密,主人每次都整根拔出,再一口气插到根部,腰肢的酸软伴着巨大的快感刺激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的腰臀也被愈抬愈高,着力点缩小难不倒他,脚本能地缠紧最近的物件以平冲身体,赫然想到那是老板的脖子,于是不敢绞,不敢压,怕压累了身上的人。这时他才明白身型与体位的重要关系,要是换成他做攻,主人当受,这样两人都能舒服多了……
“哈、呃啊…啊……!”军犬被完全不给他适应期的接连攻势逼出生理上的泪水。
突然,坚挺的龟头误打误撞插中了未被开发过,军犬自己也不知道的,肠窝深处的一个隐蔽敏感点,两人同时猛烈痉挛,失声叫出来,“啊啊!”一个是最隐密的嫰肉被干得一塌煳涂,一个是被猝然夹得差点早泄……
气喘吁吁的时候,军犬搂住老板的背,顺势顶了顶胯间的雄物,暗暗请求主人摸一摸它,开口恳求,“主人,快点……”
体内汹涌如洪的快感彻底盖过了酸痛,现在军犬终于明白为何世上永远有一群人不顾一切与人做爱,近乎滥交,那种连灵魂都能一噼为二,像从山巅跳下来坠入云层的肉体锲合,足以让人疯狂。世间的极乐,这个形容一点儿没错。
主人吃吃地笑,鼻尖的汗像雨水一样滴落,“别后悔喔……记住你要在我之后射。”说罢,他开始怒涛般的翻云复雨,阴茎从下而上重重搔刮刚才的位置,力量和速度是刚才的一倍,肠窝像暴雨中的小草一样剧烈的颤栗,甬道掀起一波波酥媚的肉浪。
彼此修长而刚阳的肢体失去控制地扭缠一起,军犬的手在主人背上薅下一层咸鲜的汗珠,腿肚从耳侧钻进腋下,享受肉感的挤按……主人的手握住身下人的手臂内侧贴着床单磨擦,同时把他另一只手引到自己的性器上,十指交合地火热套弄……“哈啊、哈啊!”耳边除了湿润的喘息没有其他声音,赤裸,起伏,不加掩饰地探索和侵犯彼此的身体,律动不断加快,彷佛冲刺。
“哈啊!哈、老板…主人……好舒服,继续,快点……哈啊啊!”沙哑男声徒然噼裂,军犬紧紧抱住主人,埋在体内的肉棒完全捅穿了甬道至直肠,像免费公路一样畅通无阻,深得给他一种连膀胱也被捅裂的错觉!双脚完全被掰开,在床上分成完美笔直的一字马,脚踝至脚趾不知是痛还是颤栗地用力绷紧,放任粗涨硬挺的鸡巴不断进出,五十次、一百次……穴口肥肿红艳到像刚生过蛋的母鸡,却没有一丝屈辱感。
再一次凿开深处,军犬啜着泪水低吼,“干死我!”粗犷,与内敛本性不符的粗犷和铿锵,“干死我,主人!”
“哈啊!”主人双手箝着他的膝盖内侧,把上身完全往前冲,攀上极乐顶峰的鸡巴在体内深处浓浓爆发出来……
头一次被内射的军犬几乎要疯,超越阈值的身体差点进入作战状态,不由分说地踹碎人背嵴,尽管在最后关头克制住了,那像弹膛似的扫过来的腿也吓得还处于高潮之中的主人吓得够呛。
顿时瞪大眼睛,不敢一动,等确定危机解除再看向军犬的下腹时,发现那里已经多了一股稀薄的透明黏液,还混杂着几丝尿黄色。
“……”
松一口气,想笑,咬牙,短短几秒间有如此丰富的心理变化的主人,瞪着噗噜噜地抖擞着的紫红色龟头,简直想一巴掌拍下去。
约莫是白天已经射了两次,长年禁欲的纯情大兵的阴囊恹恹地扁瘪下去,这次射的不多。主人也不嫌脏地直接躺下去,抱住一根手指也不想动的男人,求婚般说,“军犬,你愿意做我的奴隶,把身心都交给我保管、主宰吗?”
军犬努力撑起沉重的眼皮,声音沙哑得不似人形,愕然问,“只是口头契约?”
“我没力气,不想起来拿契约书。”任性的咕哝。
严谨细致的性格让军犬无法放任,撑起身说,“在哪?我去拿。”
主人赶紧把他搂回来,找个最舒适的角度,把头枕在温热有力的胸肌上说,“我开玩笑,契约我只是初步拟好,还没准备好拿出来。把口头誓言当求婚,书面签署当领证,两个步骤缺一不可。”老板很有仪式感地坚持。
军犬在窗外灯光川河闪烁的黑暗中淡淡扬唇,静静思考一会--主人没有打扰,体贴地给予他足够的时间想清楚,在一场火热而淋漓尽致的运动之后,要他把一生的时间都花在此刻都没关系。
就是有些冷了,起薄薄一层鸡皮疙瘩的手脚再缠紧了一点男人赤裸的肉体。军犬察觉到了,沉思不会分散他对外界和老板的关注,而且照顾人算是他骨子里的特质,扯过被子裹住两人,清了清嗓子慢慢开口:
“我愿意在您不危害我的生命安全,不会造成永久性伤害的前提下把身体的主宰权交给您。”
“在同居期间,在日常生活中,我愿意服从您,以您的意思为先;在工作上,我会将您的安危放在首位,尽全力保护您。”
“至于我的心,除了绝不出轨、绝不背叛,我不知道还能怎麽规范,您看这样行吗?”
沉稳厚重的声音说出一条条誓言,主人只觉得热泪盈眶。他大学才踏足bds圈,以前只收过两次奴而已,时间都不算长,军犬看着古板木纳,却给了他最多、最真诚的感情和信任。
主人忍着微小的哭腔,故意玩笑道,“不能有永久性伤害吗?可是我想给你穿孔啊。”
军犬单手抚拍老板的背部,承担年长者的角色,要是不说,谁也想不到那个埋在他腋下又哭又笑的年轻男人才是攻,“嗯,这个可以。”
“嗤,双标。这麽急着想我宣示主权吗?”
“嗯。”军犬依旧淡定应了。
主人撑起身,星光烂漫的梅花鹿眼深邃地贴近,“你说的前提,我都愿意接受。所以,从今天起多多关照了,小奴隶。”
一枚温暖大于情欲的吻落在军犬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