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下旬,雪彻底的不再下了,随着天边那一轮没有什么温度的,像搅散了的鸡蛋黄一样的日头挂在那里,这大地上的雪层,一日一日的看不见的消融着。
自那日魏昭嗣下令以后,新月城最近的几个城池里的守军凑够两万人后,便赶赴了新月城。
至于另一边,由于魏叔梁率领的主力都过来来对抗林扩土了。赤犬主力军对上的就是一些分散归统的军队。但万万是没想到,赤犬国的那群虾兵蟹将是如此的废物,从开始与魏叔梁大军交锋,到后面大军撤去,只留下四万守军在那里,可就是到了现在,那个城池还是那个城池,硬是没攻下来!
林扩土知道这么个情况后,气得大骂赤犬国的这些人都是废物,老子是来帮你收回失地的,不是来帮你收回失地的!
大军距离新月城十里地外,二万重甲步兵站在阵前,个个身穿重甲,一手握短刃弯刀,一手握重盾。然后后面是六千的车兵,一人驾马、一人持弓、两人持戈、两人持短与短剑,六人一个车队。除了一万骑着战马,身披玄甲,背上背着弓箭,手中握着长刃弯刀的骑兵与四千攻城兵外,剩下的四万全是身披玄甲、手持长枪、长矛、长戈,短槊的普通步兵。
大军继续推进,直至两军相距五里地时,才停了下来。
既然他魏叔梁想要一个正面交锋的机会,那就给他一个正面交锋的机会。八万大军对阵十万大军,虽然少了两万,但曜日军一个个如同饿狼一般盯着与他们对阵的赤北军。还没开始打,赤北军这边那些从上方谷幸存下来的士兵已经开始有些怵了。
“魏叔梁,按照你的意愿,本将军来了!”
“倒是你,那一箭,伤好了没有!”
传令兵传着林扩土的话
“林扩土,你这卑鄙的小人!这里可不是上方谷,今日我必将用你的脑袋来祭奠我那些战死的弟兄!”
传令兵传着魏叔梁的话道
“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但凡有点花生米,也不至于醉成这样!”
林扩土笑道
“告诉他,让他别喝那么多酒,对箭伤不好不说,还会容易说胡话!”
“大将军说,让你少喝些酒,对你的箭伤不好不说,还容易说胡话!”
“告诉他:老子千杯不醉,今天我还要摘了他的脑袋当做成酒壶!”
魏叔梁怒喝道
“大将军说:老子千杯不醉,今天还要摘了你的脑袋当酒壶!”
“呵,真是会说笑!”
林扩土嗤笑道
“再给我告诉他:想要我的脑袋,有本事直接打头阵,我跟他试试!”
“没那本事,就别吹牛皮!”
“大将军说:想要我的脑袋,有本事你就直接打头阵,跟我试试!没那本事,就别他么吹牛皮!”
“气煞我也!”
“气煞我也呀!”
魏叔梁恼怒的说道,就差捶胸顿足了!
气完后,便看向身后的六名将领
“哪个愿意打头阵?”
一阵沉默加上你推我搡之后,才见着一穿着赤铁铠甲的光头虎眼的大胡子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末将愿打头阵!”
说着便率领十个骑兵直接,扛着自己的噬血狂刀冲杀出去
“我乃平陵将军邢大头是也!”
“尔等匹夫竖子,谁敢与我一战!”
邢大头挑衅的看着对面道
“你们谁要去耍耍?”
林扩土说道,但却盯着林乾琅,示意他出战。
正待林乾琅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徐令宜却抢先他一步开口道:
“你们谁也不许跟我抢!”
“今天我要打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