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的映射下,牌位莹莹发亮,俞长君三字尤其明显。
苑福宁的食指被香灰烫红了一块,正是写字垫笔的部分。
小时候执笔不端正,怎么也改不过来,爹忍无可忍,狠敲了她一顿。
她才五岁,手指嫩的跟鸡蛋皮似的。
戒尺那么锋利,三两下就把手划破了,食指上的口子最骇人。
苑福宁打小就犟,哭的上不来气也不搭理她爹,等到了半夜,俞长君偷偷溜了过来,怀里揣了只滚热的烧鸡,一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