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把纪新按在小沙上。
“你在妙兔子那个上直播给人算命是不是?”
“是。”纪新回答。
纪南眼睛微微亮:“那你帮我看看我是不是也中邪了?我最近真的很不舒服。”
纪新眼皮一亮,这才仔细的观察这位二姐的面相。
天庭饱满,慧气充盈,是富贵之相。
眼含贵气,炯炯有神,此生地位不会低。
这面相原本是大富大贵的象征,但是。。。好像被什么给干扰了。
双肩环绕着一团肉眼看不到的黑气。
是污秽气,世间最恶,一是淫,二是污,三是秽,二姐身上却沾染了这两者的气息。
纪新眼底一暗,问:“确实不对劲,你具体说说,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纪南一听纪新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两肩一颓,脸色煞白的瘫坐在地。
纪新扫了眼,地上有地毯,就没管她。
纪南回忆道:“我最近总觉得心闷气短,没什么力气,早上刚睡醒就没精神,完全不正常。而且最近我公司里好几个将要谈成的大单子都莫名其妙的被人给截胡了,原因还奇奇怪怪的,那可都是我的老客户。”
纪南今年三十岁,但保养的像二十出头,这都是成功和金钱堆出来的,但短短几天的变故让她眼角都多了两道鱼尾纹,何其可恶。
从小到大,纪家的女儿们就被父母教着弟弟最好,弟弟最重要,纪南心思敏感,也不认为女孩就比男孩差,所以非想做出个事业来。
她最爱美貌和金钱,这两个缺一不可,谁跟她抢她跟谁拼命。
“怎么样?我是中邪吗?”
纪新说:“不是中邪,但你沾染了不该沾染的东西,气运被夺了。”
气运被夺,跟温谨言用在纪新身上的把戏差不多,区别在于纪南是冒犯到了别人,是种下了因才有的果。
自食恶果的人是没资格反噬责怪别人的。
纪南慌了,她一慌就很大声。
“不可能!我能沾染什么?”
纪新轻轻捂住耳朵。
“我想你已经想到了原因,你最近除了在公司还去接触了什么人,什么行当?你不如实告诉我的话,就等着气运被完全吞噬,穷困潦倒,处处倒霉。”
纪南听了这话,忽然捂住脸嘤嘤哭泣。
哭了五分钟,纪新递过纸巾,纪南开始讲述。
“一个星期前,我朋友说有一个大项目,问我感不感兴趣。我当然感兴趣,他就带我去地底下找汉末的宝贝,说那是一个侯级别的墓,里面的宝贝价值千金,我就去了。”
“当晚在地底下他点了火,但是灭了,我没注意,回来之后就开始身体不舒服,公司单子也开始丢了。”
说到这,纪南抬眸看着纪新。
“纪新,其实我很嫉妒你,你还没出生就得到了父母全部的期待和爱,他们所有的钱都是留给你,我们姐妹七个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去打拼。”
纪南擦了一把眼泪:“我不是卖惨,我只是想求你帮帮我。”
纪新意味深长的说:“二姐,你求人的方式还真是挺特别的。”
纪南目露凶光:“那你到底帮不帮!”
纪新失笑:“帮。”
毕竟是血缘羁绊,不帮的话也会危及自身的。
“行,只要你能帮我这次,以后你要什么二姐就给你什么!”
纪新专心捏诀画咒,把咒阵打落在纪南身上,忽然,遇到一道阻碍。
他的咒阵居然被弹回来了!
纪新脸色大变:“二姐,你还拿走棺里的东西,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