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抬手拍了拍胸口,闫老爷子瞧了没当回事。
闫老爷子“你现在”
“咳咳咳咳”
一旁的一个小年轻站出去指着苏折,“你什么意思,干嘛故意咳嗽。”
苏折看着他,语气无辜,“我不是故意的。”
小年轻“谁信啊。”
苏折抬手一指,“我家先生信。”
闫观沧
说着苏折面向闫老爷子,“老先生,我们家先生现在体虚。”
闫老爷子一愣,不知道对方什么意思。
苏折继续道“有些话他听不得。”
闫观沧身边的护工提醒,闫老爷子这才意识到刚才他话语的伤人,一时间气糊涂了,有些口不择言。
就在对面想着如何将话题继续时,闫观沧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形站在那里像小山一样,瞬间在人群中冒了尖。
“走吧。”
苏折知道这一声是在叫他,转身来到人身侧,开始给人引路。
一位年长者呵斥,“你要去干什么”
闫观沧嗓音随意,“还能干什么,回家吃饭。”
“现在是让你吃饭的时候“
闫观沧“我体虚。”
苏折
面对闫观沧的离开,闫老爷子因心中有愧没有阻拦,那位年长者看向闫老爷子,“大哥。”
闫老爷子厌烦的摆了摆手,“随他吧。”
“但是公司“
“什么时候倒闭了再说。”
闫老爷子转身带着人上了楼。
屋傅看着这一场闹剧,小声对父亲道“这老爷子等来的家庭医生也没用上啊。“
屋父看看他一眼,“谁说没用上”
屋傅
屋父“这不就上去用了。”
屋傅哦。
两人离开本家,坐上车后闫观沧一言不,苏折瞧了也没去烦他。
车窗敞开一道缝隙,闫观沧看不见只能感受着晚风刮在脸上。
除了靠感觉他现在什么事也做不了,因为就像闫老总说的一样他瞎了。
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好,连他也不知道。
今天生的一切他都不意外,甚至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今天来就是来试探的,给他车做了手脚的人就在其中。
只是确实也有脱离他意料的人,那个站出来处处维护他,不让别人贬低他的小护工。
那个在家里说话软软趴趴,只会磨人的胆小鬼,在有人对他恶语相向事义无反顾的站在了他面前,就连打断老爷子的话也是他故意的。
平日里所有人都敬他怕他,无人敢与他对峙,自然不需要所谓的维护,这种东西放在他眼前都嗤之以鼻。而如今他今非昔比,有人落井下石,他依然不在乎,但他那小护工却义愤填膺的站了出来。
说那些话他听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