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闻其声先感其爪,金毛还没叫,闫观沧直接道“不行,你不能吃。”
预判了它的预判。
近一个多月的相处下来,闫观沧已经完全摸透了他弟的狗腿行为,他吃什么它也要跟着吃,主要特征就是把爪子搭在人腿上。
可能是两兄弟相处的太过融洽,闫观沧完全忘记了,之前定下的一月后就把他弟送走的事情。
甚至他弟也完全忘记了,一开始被他哥黑脸支配的恐惧。
“呜呜”见男人不给,金毛叫的可怜。
闫观沧冷着脸,“少给我来那套,你不会吐籽不能吃。”
“汪”
“你他妈吃了就等肚子里长樱桃树吧”
从楼上下来的苏折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见闫观沧跟狗吵架,甚至之前还怀疑过一段时间对方为什么能和狗无障碍交流。
最后想通了,对方在这方面天赋异禀。
仓鼠也来家里有一段时间了,一般有关于小动物的事,苏折都会亲力亲为。
看了眼睡得正香的男明星,苏折拿着它的小水壶去换水。
换好后去看闫观沧,现男人拿在手中的樱桃已经没了半碗。
没想到对方会炫的那么快,苏折开口,“先生,水果不要吃太撑,一会儿还要吃饭呢。”
男人敷衍的应了一声,继续炫着樱桃。
苏折瞧了有些头疼,毕竟他刚才洗了不少,怕一会儿对方不吃晚饭。
然而到了晚饭时,苏折觉得之前的担忧显然是多虑了。
看着吃了两大碗的闫观沧,苏折
晚饭后,两人坐在沙上听着电视,苏折转头观察着闫观沧,觉得哪里怪怪的,随后目光落在男人的头上。
“先生,是不是该剪头了。”
男人身形一僵。
苏折“先生的头有些长了。”
闫观沧抬手摸了摸,没说剪也没说不剪,心中陷入了纠结。
以前理都是雇用的私人,但现在眼睛瞎了,闫观沧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现在的狼狈状态,不然也不会每次出门都要戴帽子和墨镜。
苏折显然也瞧出来了,但他也不太会剪头,语气中带着商量,“先生,要不明天咱们去理店剪吧。”
雇用私人万一看见闫观沧现在情况对谁说漏了嘴也不好,毕竟闫二那样的公子哥代替他哥接手公司已经引了业内不小的议论。
要是闫观沧眼睛的事情再传出去,谣言便更会变本加厉。
虽然闫观沧以前上过电视,但也不是人人都认识,除非对投资炒股或金融这方面特别有兴趣的。
苏折开口想要缓解对方的顾虑,“街边的理店也有剪的不错的。”
头变长闫观沧也有些受不了,最后沉声答应。
虽然急着剪头,但两人第二天吃完午饭才牵着狗出门。
苏折也不知道带着人去哪里剪,毕竟这方面男人也是挑剔的。
苏折带着闫观沧在几个规模较大的造型室和理店逛了逛,本打算看看客流,下一刻不远处一家店门猛地被推开。
一个染着黄毛的青年两眼放光的看着苏折,仿佛看见了好哥哥一样,“先生,理吗”
男人身形笔挺修长,面容清冷,带着禁欲系的银丝眼镜。
淦完全是他的菜。
苏折瞧了眼,现店里客流不少,想必剪的应该不错,上前询问。
“你好。”
青年看着面前的苏折,心脏碰碰乱跳,“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