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了二十多天,什么自制力都没了,林妄喉结重重地一滚,被池渊压着腰往前紧紧贴了过来,距离把握得恰到好处。
狭窄的车厢里只剩下布料摩擦声和沉重的呼吸声,林妄嘴里的毛衣被口水浸湿,上身不受控制地绷紧。
额角的汗流进了眼睛,混着情动时溢出的泪,时而皱起眉,时而闭上眼睛,眼前的画面一片模糊,只能仰头看着车顶,从喉咙里溢出沉闷压抑的呼吸声。
留给两个人独处的时间不多,不够池渊把林妄翻来覆去从里到外地折腾一遍,只能“浅尝辄止”。
池渊拽着林妄的动作很用力,把人挤着压在靠背上不留一丝缝隙,林妄挣动一下,池渊就用指腹摩擦一下,在不能留痕迹的地方一遍一遍地用最柔软的地方触碰,用那双弹琴写曲的漂亮手指把林妄照顾得咬紧牙齿,一次次用力踩着座椅,嘴里不停低声喊出“池渊”两个字。
什么坐腿上,什么害不害臊,都不重要了,林妄脑子里腾不出一点空档去想这些,全身心都在池渊手上嘴上。
热的喘不上气,胸口也不敢起伏太大,吸气时像往人嘴边送。
林妄胳膊搭在眼睛上,模糊地说了个“别”,别什么也听不清,手勾着池渊脖子没轻没重地推他脑袋。
池渊太能忍了,特别是一心伺候林妄的时候,全不管自己是什么样。林妄不能不管,金属声响过之后,两个人的呼吸彻底缠在一起,谁也没留余力。
时间过的又慢又快,到最后林妄嘴唇都是麻的,膝盖猛地抬起来又被池渊强势地按下去。
失重感袭来的瞬间林妄嘴里说了句什么,手指揪紧池渊的衣服,浑身汗湿地靠在椅背上大口喘着气,眼前好像有一个个重影在晃悠。
手机铃声响了,但林妄根本没精力去管,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低头看着池渊同样汗湿的脸。
嘴唇也是湿的,全是池渊自己弄的,这么半天俩人没接过吻。
林妄嘴里还有几根毛衣的绒线,让他用手背蹭了蹭,余光看见池渊从座椅下面捡起手机,按了接听。
孟小晚苦哈哈地说:“林哥,得吃中午饭了,下午的戏提前了一个小时,全是动作戏,不吃打不动啊……”
林妄满脸的旖旎,气还没喘匀,池渊看了他一眼,手还放在林妄腰上,边轻轻揉着边低声说:“他和我吃,让许文阳十分钟后送过来。”
孟小晚反应也快:“池哥……?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告诉他。”
说完不用池渊动手就主动挂了电话。
池渊随手扔了手机,伸手从前面够了一包湿巾,扯出几张收拾残局。
都完事儿了,林妄也不想着害臊了,看池渊收拾一半,叹了口气:“再这么摔,给你买八个手机也不够用。”
“说得好听,”池渊声音很轻地嗤了声,又抽出一张,擦了擦旁边的座位,臊他哥,“买俩月了,一个没看见呢。”
这个事儿林妄没理可讲,低声笑:“这回肯定给你买,你能待几天?要不别走了,我把上次你住的房间包下来了,挺宽敞的。”
池渊勾了勾嘴角没说话,垂着眼睛给林妄收拾得干干净净体体面面的,才低头慢慢擦自己的衣服。
林妄尴尬地咳了声,从头享受到尾,临了找补了一句:“回去我给你洗。”
“洗什么?”池渊腾出手来放林妄肚子上,隔着层毛衣碰着摸着,感受着肌肉随着他的动作一松一紧,“帮我洗澡?”
林妄这会儿刚亲昵完,浑身上下都跟池渊紧紧挨着,身上软乎乎的,心里麻酥酥的,池渊说什么都行。
他抓着池渊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说:“行啊,洗头发洗澡,都给你洗。”
小别胜新婚,池渊不想放开,林妄真就鬼迷了心窍一直坐在池渊腿上跟他说话,许文阳敲了车门才大梦初醒似的坐到旁边。
等许文阳送完饭走了,林妄揉着耳朵说了自己一句:“越活越不知道害臊了。”
“不知道好,”池渊帮林妄撕开筷子,递给他,“之前就是太知道害臊,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行。”
“我以前那样么?”林妄笑了声,他确实要脸,但是感觉也没那么严重,没忍住给自己辩解了一句,“我一个上边的,都能和你睡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放不放开都一样。”池渊说。
林妄夹菜的动作一顿:“怎么还一样了,我以为池老板不太满意,正想改改呢。”
“不用改,”池渊看着林妄的眼睛,后面几个字轻的快要听不见,“放不开我也能……开了。”
林妄赶紧喝了口水,眼底压着笑:“别了别了,池老板辛苦了,省点劲儿吧。”:,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