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吧。」
「好的。」侍者在上面点了几下,把萤幕关掉了。
大概认了几个地方,诗延直接搭车来到别墅。
占地广阔绿草如茵的草坪花园,很远的地方才看到别的别墅;蓝绿瓦尖角屋顶的三层楼建筑,正门是欧式雾窗的玻璃门,上方是雪白栏杆所围成的阳台,整体看来非常高雅舒适。
向侍者道别後,诗延要开门前,门自己打开了,一对赤红色毛茸茸的长耳朵先钻出门缝。
「主人,欢迎回来。」
原来是一位兔族的俊秀青年,绑着红色的发尾,深蓝色的眼很精明冷漠,勾起一抹礼貌式的微笑;他穿一身纯黑执事服,姿态挺拔有力,像永不弯曲的松,就是那对毛茸茸的耳朵太过可爱缺乏严肃。
「你就是我的管家?叫什麽名字。」
诗延脱下外套交给他,走进别墅;挑高的天花板采光良好,脚下是光滑的木质地板,前方铺设柔软羊毛地毯中摆着黑木桌,两侧放着米白松软的沙发椅。
宽敞的客厅,旁边就是开放式的厨房与餐厅,落地窗外能看见绿意盎然的池塘造景。
「我叫加德,主人想另外取名也可以。」
跟侍者不同,柏金提供的管家等同於奴隶,依照主人需求来变换姿态。
「不用,照本来的就好。」诗延也懒得想其他的,「我累了,要先睡一觉。」
「主人,要不要先洗澡放松一下再睡呢?我对按摩擦背的事很有心得。」
加德声线低哑的像梦中缱绻的缠绵,他的手抚摸诗延的背脊,轻得有些骚动的痒意,让诗延呼吸一窒。
「你要怎麽证明?」诗延像是不在意的拉起对方闲空的手,手掌白皙骨指分明,圆润指甲修剪整齐透着一股粉色,大小与他的差不多但不像他的手粗糙。
非常漂亮好看的一双手,如玉雕刻而成的清丽。
加德没有回答,只是不带暧昧成分的按摩起诗延的穴道,手法很熟练,简单几个动作就舒缓了肌肉。
「嗯,不错。」诗延懒懒的闭上眼,全身放松的想犯困,加德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形成环抱的姿势。
他们身材相似,但诗延没骨头似的懒得站好,头顶毛发蹭着对方鼻尖,背紧靠着加德;诗延没什麽让人环抱的经验,放松所有力气倚靠在对方胸膛的感觉很独特,暖洋洋的,就像卷在寒冬中的毛毯里。
诗延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
「主人,你醒啦?」
摺叠整齐的湿布正擦着他面颊,诗延肩膀以下都浸在温热的温泉中。自然黑岩砌成的温泉池,旁边种着翠绿竹林,暖黄阳光趁空隙洒落,形成漂亮的光影。
加德浑身赤裸的跪蹲在池边,线条起伏的肌肉完美贴合修长骨架,皮肤似白玉透亮,他的五官没兔族给人柔弱可欺的印象;凌厉尖锐富有一定侵略性的细长眉眼,有如深海幽黑的瞳孔平和看着诗延,没有过分谦卑也无不屈。
的确是他喜欢的类型。
诗延脑袋模糊的想着。
天响岛的客人在来岛前都会填表格,加德就是诗延所填的理想喜好。
几乎什麽也没想,他让对方低下头,不含任何情欲成分的亲吻,一触即离。
加德并没有试想他的主人会是怎样的人,被调教完成时他只知道服从就够了,然而一个亲吻让他明白诗延的与众不同,没有主人将地位低下的奴隶当作情人亲吻。
「对了……」诗延忽然勾起一抹阴暗的笑:「你把我扒光也就表示你看光我了,你看到那个了。」
加德心头一颤,连忙低头,系在脖颈间代表中等奴隶身分的白晶簇,敲到石地板上。「非常抱歉,请主人给予惩罚。」
诗延抓了把毛茸茸的兔耳朵,看加德浑身敏感的抖了一下,唇齿漏出气音强忍没有出声,诗延觉得有趣的摸好几下才放手。
「放心吧。」他将视线投向刻着奴的白晶簇,漫不经心的说:「奴隶保密契约,不得说出有关主人的任何秘密,对吧。」
「是的,主人。」
诗延离开温泉,水珠流淌起伏的肌肉线条,热度让皮肤带了些粉色;他身上有不少细微的疤痕,接近心脏的地方有穿刺性的伤疤,可想见当时的惊险。
加德用质地细致的毛布将诗延擦乾,轻柔的像对待工艺品般的慎重。
之後穿上睡袍的诗延让加德抱进了卧室。
加大尺寸的双人床十分宽敞,要一次性睡上三四个人也不成问题。
诗延曲着腿,大腿内侧曝露在空调适中的空气里。
「现在跪下来,舔这。」
他手乾脆指着大腿间那不可讳言的地方。
加德温顺的跪在柔软的毛地毯上,低头先舔着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脸蹭开了衣袍,慢慢挪到仍在沉睡中的男根;他挑逗的从中舔上顶端铃口,小孔瑟缩了一下,加德感觉到诗延明显僵了一瞬,显然并不习惯这种行为。
主人的第一次是自己的。
这种认知犹如散满了糖的面包,充满了他的心脏。
加德灵巧的舌在铃口边缘打转,渐渐浸染灼热的温度,透明黏稠的液体流泄而出,接着加德一口将分身含入嘴里;诗延感觉那处被挤压在滚烫的壁缝中,强烈的酸麻如电流从下腹直达脑海,精神似乎飘忽了起来。
「唔、嗯……」
加德很有技巧的吞吮,手一边抚摸着诗延的大腿,另一手则逗弄柱下饱满的两球;安静室内清晰听见加德卖力的吞吐声,猛烈的快感让诗延不由得呻吟起来,低缓参杂着情欲的哼声,让加德更加仔细的照顾逐渐鼓涨的分身。
「嗯!啊、嗯……够了,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