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晃晃的示威。
傅云开闲的无聊,亲吻秦可念无名指上的戒指,那是他们的婚戒。
一手掐着她的腿,这么一会儿被灌满的穴道已经开始渗精,射了两次鸡巴不用手扶依然立的很直。
龟头抹着精液往逼道里捅,把渗出来的精液重新填进去,鸡巴再顶进去,逼道刚才被肏的定型,这会还没恢复,很轻易全吃进去。
不过顶到子宫秦可念没忍住闷哼一声。
龟头碰到一个和肉壁不同的触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刚才操进去内裤。
心虚的用鸡巴扒拉,想把它弄出来。
龟头碾着布料盖住的软肉,抵紧往外滑,碾的嫩肉不断吐酸水,丝绸布料沾了水拨弄起来变得十分困难,并且秦可念逼还缠的紧,半天只移动了一点儿距离。
但碾的秦可念抓狂,呻吟根本藏不住,但声音压的低,被佟元义那边的声音掩盖住。
龟头碾的嫩肉发酸发痛,过后又是一阵阵的快感,还只抵着一个地方碾压,其余的骚肉饥渴的大吐苦水,埋怨不公。
夫妻两都在跟人偷情,还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最后佟元义那边已经毫无掩饰的疯狂操穴,夹杂着淫骂和羞辱,压根没在听秦可念说什么。
自然也没发现他老婆其实已经出轨了。
内裤终于从子宫里出来,秦可念捂着听筒跟傅云开说话想让他用手指夹出来,可话还没说出口鸡巴就重重一捣,又给捣了回去。
狠狠碾过骚点,爽的秦可念腰腹绷紧,小腹拱起半晌又跌回床上。
“呀,真不好意思,乖宝逼里太滑不小心给滑进去了。”一点诚意都没有,还毫不掩饰,根本不怕电话那边发现,“再来一次我一定帮心肝弄出来。”
说完又重复刚才的动作,终于快要弄出来的时候又一个“不小心”给肏回去了。
反反复复,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是秦可念也不想拦他,逼里好痒,子宫好酸,嫩逼又直流骚水,发疯的想要鸡巴。
甚至主动缠绕着茎身,讨好谄媚的吮吸。
傅云开鸡巴硬的跟铁一样,新一轮的欲望又开始,电话已经不知道什么被挂断了。
夜还很长,还没把老婆的嫩逼射满。
还要用东西堵住,不然一直往外流。
有什么比他鸡巴更合适的呢?
佟元义搂着女人的肩上身靠起,猛吸一口后缓缓吐出烟圈,激情褪去理智浮上来,又开始觉得愧疚。
他可真不是东西。
怎么能受两句鼓动就精虫上脑给秦可念打电话,她肯定发现了,只是太爱他了没说,不然到最后怎么捂着嘴说话,肯定是在偷偷哭,怕他发现担心。
越想越觉得愧疚,准备明天一大早买点东西回去赔礼道歉。
他真的很爱秦可念,爱到不敢有任何逾越,生怕玷污她。
可哪个男人没有欲望。
他跟这些女人只是普通做做爱,只有秦可念才是他正牌老婆,谁也不能影响到她的地位。
再说哪个有钱人外面没有个小三小四小五的,更何况他现在还搭上魏氏这条大船,假以时日……
正想着,一条手臂攀上他的脖子,吐气如兰的说:“老公抱抱,我们睡觉吧,我好困得睁不开眼了。”
“好好,陪你睡觉。”佟元义抽完最后一口,把烟摁灭手不安分的朝女人摸去。
女人撒娇说:“要抱着睡~”
————
大清早,忙碌了一个小时的傅师傅决定下楼一趟,刚摆好盘秦可念就揉着眼睛出来,她不是自然醒的,而是翻身动作太大疼醒的。
看见她傅云开把东西递到她嘴边献殷勤说:“尝尝,我起个大早弄得。”
秦可念嚼嚼嚼,觉得味道有些熟悉,问:“你做的?”
“不是,我下楼买的。”
“……”
等吃完饭秦可念也完全清醒,傅云开急不可耐的让她收拾东西,他们回首都。
“……为什么?”秦可念不理解。
傅云开动作一顿,僵硬的扯出一个笑,说:“佟元义,出轨了。”
都出轨了,不该离婚吗?还要跟他过吗?
“所以呢?”她又不喜欢佟元义,出不出轨有什么关系,而且好像是她更早出轨,傅云开来的那天两人就勾勾搭搭在一起,甚至婚礼开始前几分钟还在做那种事。
秦可念并不觉得佟元义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
可看傅云开的表情好像并不是,他皱着眉,面色惨败,笔挺的脊柱像被看不见的石头压弯,腰身佝偻,浑身散发着肉眼可见的悲伤和绝望。
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
他破防了,真的破防了!
凭什么!为什么!
佟元义做出这种事秦可念还能原谅,那种脏男人有什么好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