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雨童眼前一黑,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就在这时,她看到自己的手上,手臂上,还有腿上,都出现一层灰色的污渍。
韦雨童:……
“哇——我这是怎么了?”
这位性格泼辣的贵妇,蹲在马桶上直接哭了起来。
另一个房间里,墨夜杨的情况也没好多少,他一边蹲马桶,一边忍受着右小腿上刺刺麻麻的感觉,那感觉就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自己的骨髓里爬,摸不着碰不到的,除了难受就是难受。
墨崇武领着阮玉糖往老爷子的书房里去,他们要找书,到三楼时,正好听到了韦雨童的哭声。
墨崇武:“老二,快去看看你老婆怎么了,她在哭!”
墨崇武二话不说,就转头朝楼下吼了一嗓子。
阮玉糖倒是知道她二婶怎么了,吃了那药,第一次都会有些反应。
墨崇武刚喊完,墨崇文就急吼吼的往楼上跑。
房间里,韦雨童一边哭一边吼:“不要叫他上来,不许他上来!”
她这么狼狈,这么臭的样子,可不想被老公看见。
呜呜……
韦雨童哭的更惨了。
墨崇文已经跑上来,冲进了房间里,不过卫生间的反锁着,他正趴在门上急的拍门。
“老婆你怎么了?怎么了?”
另一个房间里的墨夜杨也苦逼的不行,他虚弱地道:“你们倒是来管管我啊……”
韦雨童哭的太大声,他的声音没人听得见。
墨崇文越是拍门,韦雨童哭的就越厉害,她一边哭一边赶人,一边赶人一边拉。
阮玉糖看了墨崇文快要撬门的姿势,也猜到二婶可能是不想让人看到她的狼狈,于是上去劝:“二叔,您别担心,二婶没事。”
“都哭了还没事?”墨二叔眼睛都急红了。
墨家其他人都上来围观。
墨二婶听到有人在外面围观,整个人都不好了,一个紧张,腹中又是一阵绞痛,然后便又是一阵恶臭。
然后,她感觉整个人都舒爽的快要升天。
她不断地冲马桶,但是那股子味儿还是不散。
终于等到肚子里不再绞痛,她舒爽无比地站起来,对着门外大叫一声:“墨崇文你别拍门了,我没事,我先去洗个澡。”
听到她中气十足的声音,门外的墨崇文和围观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众人都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阮玉糖:“二婶之前吃了我送的药,这会儿估计是药效全部发作了,不过应该已经过去了,那个……二叔,要不你去看看夜杨?”
墨崇文呆了呆,连忙朝墨夜杨的屋子跑了过去,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呼啦啦跟了上去。
墨夜杨这个憨憨上厕所没锁门,众人一推开门,就被一股浓烈的臭味熏的白眼直翻,纷纷往外逃。
墨崇文这个亲爹也没好到哪里去。
“臭小子,你在干什么?放毒气么?”
正痛完之后,舒爽不已的墨夜林顿时气的小脸发青,这是亲爹吗?
墨夜杨提起裤子‘砰’地一声将门关上,羞愤地吼道:“我没事,爸你们不要进来。”
然后,便是一阵水流声。
墨夜杨也去洗澡了。
“你们刚才看见没有,夜杨的脸上黑乎乎的……”
墨夜桐道。
“嫂子,你那药丸子,难不成有小说里那种洗筋伐髓的功效?”
她的眼睛都在冒绿光。
阮玉糖失笑:“那倒不至于,不过的确是能排毒,第一次吃的人都是这副反应,不太好受,吃完一个疗程后,就不用再吃了,因为那时候身体已经达到了一个非常理想的状态,再吃也没有什么效果了。”
墨夜桐二话没说,转身就往楼下跑,众人便见她抱着自己的那瓶子药,跑上了楼,往房间里钻。
阮玉糖提醒道:“你刚吃了饭,还是等晚上空腹的时候再吃那个药会好受一些。”
墨夜桐道:“不,我一刻也等不及!”
墨夜橙见状,二话不说,也风风火火地跑了下楼拿了自己那瓶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