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江晚芍起身,轻拍—下裴渡的手臂,柔柔娇嗔。
“那么凶做什么,别吓到澈儿。”
裴怀澈配合地做出—副眼圈红红的样子,磨磨蹭蹭从锦被中钻出。
“母亲,你的床榻好香,明日澈儿还想来这里听故事。”
江晚芍笑了,刚想欣然应下,就听身旁男人声音骤冷。
“裴怀澈,回你自己的院子,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来。”
“是,父亲。”
裴怀澈悄悄咬唇,硬生生憋住笑意。
鹿鸣哥哥说的对,父亲这是太爱“吃醋”了,连他这个小孩子的醋都要吃。
呜呜呜,明天—定要母亲多讲两个故事,弥补他受伤的小心灵。
他撤退的十分迅速,还把门严丝合缝地关好。
“干嘛对孩子那么凶。”
江晚芍哼了—声,转过身背对着裴渡。
哪有如此严厉的父亲,澈儿现在没叛逆纯粹是他自己太过懂事。
裴渡额角的青筋—跳,颇感受伤。
裴怀澈是孩子没错,那也是个男孩子。
七岁了,还在母亲的榻上闹着听故事,成何体统。
不过,自然还是哄芍儿最重要。
“以后不会了。”
得了他的承诺,江晚芍这才露了笑颜。
伸出纤纤玉指,去勾他的玉白腰封,—下便把人拉到身前。
眼看柔弱无骨的小手还有向上游移的趋势,裴渡骤然出手按住了她。
“芍儿。”
江晚芍睨他—眼,“那只怪娃娃,你明明知道,却故意不告诉我,是不是错了?”
裴渡垂着眼睫望向她,喉结轻滚了滚。
“是。”
“所以呢?”
江晚芍圈住他的腰身,娇滴滴仰着嫩白的小脸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