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和他们说完,就去观察了一下裴绝的情况,病情果然恶化了。
他掏出临走前青澜交给他的药丸,粗鲁地往裴绝嘴里塞了进去。
不一会,他的牙齿开始逐渐缩小,神智也恢复了清明。
裴绝迷茫地看向四周,“我……我怎么了?”
他记得他当时是打算来店里和静静商量他们的婚事的。
结果刚进门他就感到一阵头疼,之后意识就有些恍惚,隐约记得自己好像要伤害静静。
裴绝着急地四处张望,现站在不远处的宁静,看她似乎平安无事的样子,裴绝松了口气。
“静静,你没事吧?”
宁静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没事,幸亏有这位好心人帮了我。”
裴绝也向江边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但江边的表情却有些懵,“你的名字是?”
“我叫宁静,大家一般都叫我静静。”
也许只是偶然的同名,却在江边心中荡起了涟漪。
江边按住心脏,努力压制这股奇怪的感觉,也自我介绍道:“我叫江边。”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避役的声音打破了这股奇怪的氛围。
凌天翔向他们解释的同时,凌宇也再次询问起裴绝和宁静最近的情况。
病情恶化就意味着裴绝一定又吃过那种药,并且是在他本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从他最近几天的作息来看,生活相当不规律,吃饭基本都是在外面吃,而且都是临时起意。
水之类的也都是喝的公用饮水机,基本可以排除。
而且他们这几天也没有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到底是怎么中的招?
凌宇想不出来,看着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他问道:“请问,两位是什么关系。”
裴绝揽着宁静的肩膀说道:“她是我的未婚妻。”
“我记得她之前似乎有其他结婚对象。”凌宇说完这话转头向宁静道歉,“抱歉,工作原因,稍微对你们进行了一些调查。”
“没事。”宁静温和地说道,“他在六年前就离开我了,是裴哥一直陪在我身边,让我重新振作起来,我想,我也是时候该走出来,开始新的生活。”
一旁的裴绝轻轻拍打她的背,像是在安抚她。
“冒昧地问一下,他是怎么死的?”
宁静低下头,似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还是我说吧。”裴绝说道,“这事其实也怪我,当年若不是我执意要开店,也不会变成这样。”
他们三个从小到大就一直在一起,后来宁静上了大学,他和裴绝则出来工作。
但他们没有学历,也没有什么特长,工作路上也并不顺利,多亏泉海一路上一直帮扶着他。
就这样工作几年后,虽然钱不多,多少也有点储蓄,日子也算过得去。
直到九年前,泉海告诉他他要和宁静结婚了。
虽然他也喜欢着宁静,但他们能幸福他也开心。
但这样,他就只剩一个人了。
尽管他们再三表示会和之前一样,但再怎么说结婚之后,他也算外人了,不能再依靠他们了。
所以那段时间,他迫切想独立起来,赚更多的钱。
恰逢那段时间奢侈品特别火热,裴绝就想自己开家店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