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幸灾乐祸:“大人,你刚刚也太虎了,你都没看见,摄政王的脸被你气得都滴出墨了,眼里也是杀气腾腾啊!”
“仿佛能立马抽出五十米大刀把你给咔嚓了!”
季砚尘唇角勾起浅浅弧度,语气戏谑:“我就怕他不敢杀我。”
“我怎能忘记钱庄被他的人洗劫一空的事?有仇不报非君子。”
墨玉:“大人,摄政王太天真了,那钱庄就他认为是最值钱的,其实那钱庄是大人的众多钱庄中是最不赚钱的。”
季砚尘嗤笑了声,眼神透着轻傲,腔调懒散:“别小看他,人家可是要当皇帝的人呢~”
“谋划了这么多年,不登上那位置他岂不是白活了?”
墨玉微抿下唇:“照大人您对皇上的评价如此之高,皇上肯定不是以前那位任人宰割,昏庸无能的君主了,摄政王想登上那位置可没这么简单了。”
季砚尘走近一辆马车时,步子骤然慢了下来。
墨玉问:“大人,怎么了?”
“这辆马车谁的?”
墨玉想了想:“好像是摄政王的。”
“哦~”
“去把它的车轮子给卸了卖了。”季砚尘姿态散漫地吩咐墨玉。
“啊?”
“大人,这马车一看就很贵,咱们把它卸了,摄政王过来找我们要钱怎办?”
“把我们告上皇上那就丢脸了。”
季砚尘凝眉嗤了声,眼神幽幽地停在墨玉身上:“你可怜他?”
“没有,大人,我只是觉得像摄政王这种睚眦必报的小人,肯定会在皇上那对您添油加醋,损害您在皇上那的印象啊!”墨玉脑子转得快,找到话圆了回来。
季砚尘深邃的眼眸含着审视看向他:“呵,去卸了,我不想听你废话。”
墨玉:“遵命。”
季砚尘转身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坐等墨玉回来。
随手拿起本书看了起来。
墨玉把君翎越的马车前两个轮子给卸了,因为这是亏心事,他临走时还东张西望,怕极了摄政王的人会现。
君翎越此时心生戾气,一出来见马车已经四肢不全了。
“青鹰。”
“属下在。”
“谁干的?”
青鹰低着头用余光瞥了一眼没了两个轮子的马车心一惊:“王爷,属下不知……”
“不知?你不是一直守在外面吗?”
青鹰:“回王爷,属下肚子忽然难受所以……”
君翎越蹙着眉头没有说话。
君翎越看着那没了两个轮子的马车,眉目间黑压压地透着阴沉。
“办事不力,下去领罚。”
青鹰:“是。”
“去租一辆马车。”
“是。”
……
顾卿落下朝就来御花园逛逛了,正值中春,各花争奇斗艳,她一时间看得眼花缭乱。
“陛下,这太阳太晒人了,要是晒伤了皇上就不好了,要不回宫吧。”
顾卿落正挑着一朵月季欣赏,听小莲子的话,轻轻颌。
“这春天的太阳真晒人啊,朕这英俊潇洒的容貌都快被晒黑了。”顾卿落抬头望了一眼那刺眼的阳光轻轻皱眉道。
小莲子一脸狗腿子说:“陛下,您的容貌堪称绝世无双啊!如雕刻般精致的五官,散出一种高贵而威严的气质,一个小小的太阳能耐陛下如何呢?”
顾卿落压下上扬的嘴角:“少贫嘴了。”
“走,回去。”
顾卿落与小莲子正往回走时,在他们不远处传出了一道女人的低吼声。
顾卿落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不耐,示意小莲子过去查看情况。
小莲子点了点头,往争吵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