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勾着席听的脖子看着漫天的星辰。
“哥哥,席听,好爱你啊。”
席听背着人:“这话一会儿再说一遍。”
虞卿很想埋在席听脖子旁,无奈头上的簪花太大不方便。
为了好看他还是忍了,毕竟这些一会儿都要留给席听拆。
席听背着虞卿去船上。
虞卿看着旁边的烛火:“哥哥,这个换成灯吧。”
席听只是燃个意思,布置这艘船的老人说烛火燃到天明意头好。
席听将烛火拿出去放在背风的水边放着。
船内是有灯的,拉开灯裏面很亮。
虞卿正在看桌上的酒。
见席听回来他倒了两杯:“哥哥,交杯。”
席听其实不会喝酒,他拿着酒估量了一下,自己应该不会一杯倒的,这个杯子这麽小。
虞卿看出问题了,他笑着给席听倒了大半酒回去:“交杯。”
席听耳朵红着和虞卿交杯。
喝完酒虞卿就将杯子扔了,拽着席听拉开裏面的门进去。
虞卿慢慢将席听的头发拆了,然后脱了外衣。
“席听,夫君”
席听稳稳地给虞卿拆开头上的簪花,虞卿一头长发落下,美得他移不开眼。
席听没有给虞卿脱掉这身外衣,一想着对方穿着这身衣服他就热得不行。
虞卿被席听抱起来放在床上,床边的纱帐落下,透进来的灯光变得柔和,增添了一丝情趣。
虞卿声音开始变得急促而甜腻:“不脱吗”
席听解开衣服的腰封:“不脱,你穿着好看。”
虞卿心思一下就起来了,他戳着席听胸膛:“夫君。”
席听的回应是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在这种事情上,席听很少说话,全是用行动证明。
埋头苦干。
虞卿在床上摸出了大把大把的玫瑰花瓣,和床一个颜色他刚刚都没注意。
然而这些花瓣最终都沦为了鲜红的花汁。
虞卿半敞着衣衫,衣摆遮住了相连的地方。
他拿着画笔将玫瑰研进无害的颜料裏。
虞卿在席听身上画画:“哥哥,你将这些东西拿到裏面来是想要这个吗”
席听笑着,比玫瑰还耀眼,说了今晚进房间后的第一句话。
“卿卿,用下面的水调颜料。”
虞卿笔一顿,眼尾泛着红意,他笑着真拿笔去蘸水。
席听呼吸一滞,虞卿慢慢在席听身上画了朵玫瑰。
席听:“卿卿,这裏也画。”
虞卿看着席听指着的地方:“不行,会把颜料弄进我身体裏。”
席听笑:“不用颜料,用这个。”
虞卿看着席听不知道从哪裏摸出来的红色玫瑰花汁,看这色泽浓度非常大。
虞卿拿了支干净的画笔,笑容魅惑:“哥哥,你不是想让我画而是想让我吃吧。”
席听没否认,虞卿跪起身,相连的地方分开,在安静的房间裏响起清晰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