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越来越暗,云若若熬了一个白天。
她无力的倚靠着,有些后悔,让人穿什么宽松衣服。
她痛的扯了扯,胸膛都露出来了,若隐若现,明明一阵一阵疼,不疼了还想过过手瘾。
她真该死啊!居然还开口说摸摸,为什么有这种色心!
感觉疼痛感减轻许多,可能是习惯了,她苍白的脸上,因为羞涩都有了血色,从怀里脱离,趴到床上,然后卷了卷,不愿意面对现实。
封铭坐在床边,垂眸看着空空的怀抱,凌乱微微敞开的衣服,像在挽留,注视因痛苦卷曲的主子,想着大夫说要依着她,他慢慢转身。
云若若再一次疼,感觉只是一抽一抽,可能痛麻木了,这种疼她还能忍。
以前更痛的她都感受过,这种痛是新身体第一次经历,显得特别痛。
云若若表情舒缓下来时,手被托起,贴在不平整的皮肤上,结实又带着矛盾的柔软。
她不可置信眨巴眼,顺着自己的手看去。
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放在结实他的胸膛,然后控制着她的手滑过,她摸到腹肌了。
云若若:大晚上的,怪不好意思的。
昏暗的房间里,一人脸红,一人耳朵红。
一人吞了吞口水,一人喉结动了动。
一瞬间暧昧围绕两人。
突然一阵抽痛,身体痉挛,小手一抖,云若若主动缩回了手,反过来安慰道:“我没事了,我饿了封铭。”
封铭站起身,出了房间。
云若若感觉他此时木木的,像个呆头鹅,收回目光垂眸,勾起坏坏的笑。
起床时,表情又变得娇柔让人心软,去了趟茅厕,直接坐在椅子里。
厨房传来香味,这次依旧是肉粥,加了些蔬菜叶。
云若若小口小口吃着,靠着休息一会儿,身上全是冷汗感觉有一些难受,只能睡前擦了擦躺下。
今天好累,她睡的很快,也睡的很沉。
然后她做梦了,很难得,她已经好久好久没做梦了。
这完全应她心而生。
她此时梦见那晚,她黄昏出门,夕阳西下,转角被迷晕,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对方显然蹲了她很久。
再醒来,在陌生的地方浑身燥热,那恶心的男人似乎不着急,看着她浑身通红无力,丝凌乱,他等着她求他。
求你妹!
她知道自己在做梦,当一人知道自己在做梦,却醒不来,那她不会恐惧,她会控梦,对方就会生死不定。
内心强大的人,做什么梦都不怕,而梦是一种泄。
在梦里的云若若,表情晦暗不明,眼中闪过红光,如杀神一般,似乎此时的模样才是她,梦境都在震动,似乎随时要破碎醒来。
(作者控过梦,可以加强自己能力,有一次啃了一只鬼)
封铭侧躺着抬手,把被子盖在旁边人的肚子上,那张小脸皱着眉,大手靠近,指尖轻抚皱起的眉头,看着她表情舒缓下来。
娇弱的模样,让他的心,担忧的扯起,无法轻松下来。
他不知道他的主子,在梦里有多凶残。
骨节分明的指头,轻轻勾起小脸上的丝,然后放在耳侧,他看着自己的手出神。
看向丝的主人,他的手一僵,迅收回手。
他又逾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