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
一边放水一边对着一位熟睡的少女喊这种中二台词?
这是我干的事?
是不是有他妈那么一点变态了?
方墨猛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几位长辈早就笑得前仰后合。
“那个熟睡的少女,不会就是……”
“废话,都说了是在我的卧室现了你,在我的房间中还能有别人吗?”
宁月澜俏脸通红噙着愠怒。
纤纤玉手又是微微用劲,方墨顿时感觉大腿一紧。
嘶!
好痛啊!
似乎是想要泄当年受到的耻辱,宁月澜根本就没有心疼方墨的意思。
青年这下彻底明白,为什么几位长辈会露出那种又古怪又暧昧的神色了。
原来自己小时候第一次来宁家竟然还干了这么一件事。
怪不得之后每一次见到月澜姐,除了见面点头打个招呼,女人基本都不搭理自己。
偶尔一两句也都是跟旁人无异的客套。
七八岁的自己不记事,可是十四五岁的宁月澜已经是少女了呀。
方墨的行径无异于在耍流氓。
方母翻了个白眼;
“也不知道方墨是从哪里听到了童子尿可以救人一命的说法,他误会当时月澜那种状态是行将木就,于是就……”
咳咳……
几个长辈皆是咳嗽了起来。
作为当事人的方墨和宁月澜脸色通红。
“月澜姐,问个题外话,你小时候……睡觉应该没有张嘴的习惯吧?”
方墨也不知道是脑子短路了还是怎么的。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不假思索的问了出来。
静!
下一刻,整个饭厅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方墨!”
不待宁月澜从呆滞神色中缓过劲来,方父便是怒不可遏的抄起木板凳。
看那架势,似乎今天说什么都要让这个长不大的臭小子皮开肉绽。
“今天不让你小子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我就跟你姓!”
……
约莫半个小时之后,打累了的方父才喘着粗气瞪着儿子,中间要不是宁月澜和方母护着,方墨今天高低得进一趟icu。
方墨苦涩着脸躲在宁月澜身后,女人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心头暗道回去再收拾你小子。
就在这时,宁老爷子哈哈笑着走过来;
“行了,小方,方墨毕竟还是个孩子,可能说话有时候口不择言,想都没想就直接说出来了,跟孩子不要这么斤斤计较。”
“来,陪老爷子我下棋。”
闻言,方父这才撂下板凳,扭头刹那,充分挥了川剧变脸的精髓,脸上噙着和蔼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