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松抽泣的更厉害了,更是哀哀戚戚都哭诉:“我们家原来也是大户人家,两个丫头也曾经是家里的千金小姐,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他们能知道什么?
无非就是看嬷嬷您这里热闹奢华,各位姐姐们也是穿金戴银,来这里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他们不想跟我们过苦日子,被这里的纸醉金迷吸引进来了。”
这话捎带着把探花楼也夸了一嘴,鸨母神色稍霁,像模像样的给景松福了福身,“原来竟有如此内情,是老身莽撞了,老身跟公子赔罪。”
而后鸨母招呼着门口的姑娘们,“还不快把好酒好菜端上,为我们远道而来的三位公子接风洗尘。”
“嬷嬷您等等。”景松拉住往回走的鸨母,讨好的伸出手,“我们家的姑娘您也收了,这卖身钱您看……”
鸨母啐了景松一口,“小公子,老身劝你别得寸进尺!老身能赏你一口饭吃就不错了,你哪里还有脸跟老身要卖身钱?”
景松也不生气,拉着鸨母往探花楼里走,一副为了她考虑的语气,意有所指道:“我家那俩丫头娇蛮任性,没少给您添麻烦吧?平时也是被我们惯坏了,您管教他们俩估计费一番功夫。”
鸨母怀疑的看着景松,“你能帮我把他们俩管好?”
“那是自然。”景松点头,隐隐透露些自豪,“毕竟是我家的姑娘,让我们帮着您劝,保证给您收拾治的服服帖帖。”
“行。”鸨母不情不愿的答应下来了,“要不是看那俩丫头品相好,老身哪里会跟你们废话这么多?只要小公子你能把那俩丫头跟我管教好,老身多给你一些卖身钱也无妨。”
路过玉沉璧的身边时,鸨母还要再拉踩玉沉璧一脚,“多得就当是老身给这位公子的医药费,毕竟碰不了女人是病!得治!”
玉沉璧:“……”
“那就有劳您去把两个丫头叫出来。”景松谄媚的笑道,“再有劳您开一间上好的厢房,我们家的两个丫头怕生,这般私密的话,还是关起门来说比较好。”
鸨母扬了扬手里的帕子,算是默认了。
很快就有就有一个姑娘走过来,恭恭敬敬的福身道:“三位公子,上楼请。”
玉沉璧低声问景松,“你跟她说什么了?”
“师尊您就别多问了,能达到目的就行。”景松讨好的笑着,轻轻扯了扯玉沉璧的衣袖,“等会殷师兄来了后如果要打我,您可千万要保护好我。”
“……”玉沉璧不解其意。
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外面就有人在敲门了。
景松过去开门,当场笑出了声,“殷师兄,夏师兄,你们真是……噗哈哈哈!”
两位大姑娘阴沉着脸,活像两尊煞神。
头上的金簪步摇要掉不掉,脸上抹着胭脂水粉,给两位峰主添上了一抹不合时宜的娇羞。
抹胸的衣裳将要滑落,袒露出大半个平坦的胸膛,裙子太长盖住宽大的绣花鞋,还得靠他们抱着裙子才能走路。
“景松!”殷柳怒气冲冲扬起拳头,“你跟那老妖婆说什么了!我是让你来捞我回去的!不是让你来给我卖身的!”
“师尊救我!”景松飞快躲到玉沉璧身后。
玉沉璧凉凉扫了殷柳一眼,殷柳迅跪下了,“师尊,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