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居然连那位阿瑟都请动了吗?仅仅是为了一个亚伯拉汉,这有些小题大做了吧?”
无脸人摇了摇头,随后说:“很显然一个亚伯拉汉是不值得惊动那位传奇猎魔人的,他们的目标是你”
亚德尔也马上想到了问题所在,教会的内部有人不希望他断绝所有心魔,在苦修者上更进一步。
无脸人:“接下来的两个月恐怕是你最后的时机了,两个月之后我希望你亲自处死他,他虽然没有你那么重要,但是也不能白白便宜了圣火庭。”
亚德尔有些沉重的点了点头,而无脸人则在下一个瞬间便消失在了原地,随后亚德尔翻开了这地上的一块砖块捏起了一只正在不断蠕动的虫子。
这虫子上有奇异的花纹,而这些花纹就像是一个又一个生命痛苦的证明一样,这只虫子带有锋利的口器,以及那些看起来就让人感到恶心的吸盘。亚德尔抓起这只虫子的一瞬间,这一只虫子便挣扎着想要攻击亚德尔,只不过这是徒劳的,而当亚德尔捏起这只虫子的一瞬,亚伯拉罕原本没有任何光芒的眼睛居然止不住的颤抖,最终将瞳孔移向亚德尔。
“就你这种小把戏,要不是我特意帮你早就被那个无脸人给察觉到了。”亚德尔有些厌恶的将手中的虫子抛了出去,正好落在亚伯拉罕的身上。
“真没想到你竟落魄到如此地步,就连炼金物都只能炼造出这种拙劣不堪的虫子,你或许不应该叫炼金术师应该叫昆虫学家吧?”
在刚才为了不让无脸人现亚伯拉罕的精神增强的缘故,他将自己体内的虫卵分化出了一个并注入了自己的精神以及一部分意识的控制权,之前亚德尔为了折磨他,在他的身上种下了无数的虫卵,然而如今他身上的虫卵以及那些成虫都被他用做了媒介,种在了自己的肉体里。
这些虫子与亚伯拉罕之间的关系就是亚伯拉罕可以勉强操纵这些虫子,在关键时刻可以利用他脑内的炼金术临时制作出炼金物而那些虫子既是亚伯拉罕的一部分,又把亚伯拉罕当成巢穴就像是一种契约关系。
这只分化的虫子是无奈之举,若是被现,他的记忆恐怕要被强行重置,之前做的努力全部白费了。所以亚伯拉罕就只能赌,赌这只虫子不会被无脸人现,但却没想到是亚德尔主动出手,藏住了这一只虫子。
这只虫子一旦死亡,亚伯拉罕将会受到重创,甚至他的一部分记忆因此永久遗失,因为这只虫子有记忆的缘故,这只虫子就像是亚伯拉罕的一个分身,它可以受到操控,也会按照他的思维行动,所以刚才的对话这只虫子全听到了。
这只虫子一落到亚伯拉罕的肉体上,它就拼命的钻入亚伯拉罕的身体里回到了巢穴中,遗失的那部分记忆以及精神力和亚德尔和无脸人的对话涌现在了亚伯拉罕的脑海中。
“他为什么要帮我?”亚伯拉罕在心中想着,从刚才的对话以及之前亚德尔所展露的态度上来看他和亚德尔绝对有着血海深仇,可为什么他在关键时候要帮自己?
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更重要的是亚德尔之前如此卖力的折磨他甚至差点将他的精神碾碎,而在折磨过后却亲自帮了亚伯拉他一把,而且从他口中对亚伯拉罕的奚落这完全不像是什么生死仇敌能说出来的话。
他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亚德尔比如说他的过去以及亚德尔为什么要帮自己,不过他的身体并没有能力让他说出这些话,他也没办法肯定说出这些话所带来的后果。
“好了,你这丢人的样子看的我也挺没面子的,你回你那狗窝慢慢想吧,之后的两个月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能够再见面呢。”
他就像是提一件家畜一样将亚伯拉罕提了起来。随后在亚伯拉罕的眼中仅仅只是过了一个恍惚,他就出现在了他之前所在的那一片混杂着排泄物并且阴暗潮湿有各种虫子的牢房中,没等他反应过来随后亚德尔一把就将亚伯拉罕扔了进去。
亚伯拉汉的头撞在了监狱的砖块上,出了一声闷响,随着疼痛和眩晕感传来,他昏死了过去。
亚德尔拍了拍自己的手,随后转身就走:“传奇猎魔人阿瑟,这家伙可不好对付,你能不能出去的话就只能看你自己了。”
在亚德尔的角度上他没必要为了亚伯拉汉搭上自己的性命。若是被那个阿瑟察觉到自己与亚伯拉罕有所牵连的话他肯定会当场被他手中的锁链捆绑,随后亲自送到圣光之神面前让他来断定自己的信仰是否纯洁。
到那时候就算是血骨王座上的王者都抢不回他的灵魂。
亚德尔走了,可他却并没有关上这座铁门因为这牢房实在是太过于肮脏了,当亚多尔离开时,那个专门负责看守亚伯拉汉的狱卒便走了出来,他扭动着他肥胖的身躯眼睛不断向四周望去,在确认了亚德尔已经走后,这才蹑手蹑脚的准备关上这座铁门。
“刚才那个大人物应该走了,真是的,连门都要我关。”狱卒嘴里嘟囔着,他肥胖的身体很不想出力气,这铁门显然重的很,同样也会弄脏他的手套,这是他作为一个勉强能算得上是人的最后体面了。他走到了房门外,打量着里面的亚伯拉罕,他盯着亚伯拉罕的身体和那头棕色的头:“这要是放在外面的商会至少能卖出天价。”
正如那个狱卒所说,外面的商会是真有这些奴隶的,并且一般购买这些的,不是那些所谓的贵族夫人或者说小姐,而是那些心理变态的贵族老爷,亚伯拉罕的脸上白皙之中又有着一丝丝红晕,没有意识的状态透露出一股女性化两只小脚虽然沾染上了污泥可却依旧洁白,这让狱卒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最终他走进了牢房之内,看着亚伯拉罕的身体越靠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