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莘:“有没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白总她有个女儿,所以我这个奶t还没有被完全抛弃?”
娄夏:“那……那你先下手为强,你抛弃她。”
方思莘沉默了一会:“要不,我回a市吧,起码不异地了。”
“啊?不要吧!”娄夏抚摩着下巴,“暧昧时期为了她换城市,是很不明智的行为!”
方思莘:“为什么?”
娄夏:“其一,是你要抛弃你的家大业大,万一没成那岂不是要重蹈覆辙痛不欲生了?其二,俗话说,距离产生美嘛,a市和西北隔了十万八千里,这种微妙的距离感呢就让你你心里更想她,是不是就觉得她更美了?反之亦然嘛~~~”
娄夏分析得头头是道,边吃边说,说到尽兴处,哈喇子差点儿流出来,杜若瑶就温柔地笑着,给她擦嘴。
方思莘看得牙酸:“你放屁,距离产生美,那你怎么不和你家杜老师保持距离啊?人家前脚来新西兰你后脚就猴急地赶过来,距离在哪里?”
“嘿呀,那这距离嘛是要因人而异的,”娄夏靠在杜若瑶怀里,“那我和杜老师的最佳距离和你们的,那能一样嘛!”
方思莘满头黑线:“那你说说,你们的‘最佳距离’,是多远啊?”
娄夏满面桃花:“当然是要小于等于零啦~~~”
“小于?……”方思莘被她这一声软糯的娇嗔震慑到,跟被雷劈了似的,从头麻到脚。
不是,秀也就算了,这人怎么还搞黄色呢?
她忍无可忍地看向杜若瑶,想说这一向严肃规矩的女老师,您能不能管管这个肆无忌惮拿你开玩笑的人啊?
结果那边儿和她贴的严丝合缝的人,却在低着头喝饮料,耳根红红的。
……
她害羞了。
啪。
该死的。方思莘翻着白眼捶了下桌子,站起来就要走。
“诶——你别走啊!有话好好说嘛!”娄夏也站起来追了几步,拽住她的衣袖,挽留她,“很久以前啊,就有个伟人说过,重要的从来都不是距离,而是距离感!这是两种东西啊!”
“……”被她突如其来的哲理控住,方思莘停下脚步,“哪个伟人?”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娄夏指向远处捂着脸的杜若瑶。
方思莘只当她在调情,又朝门外迈开了腿。
“诶,异国他乡的好不容易见个面——不欢而散不好吧!不好吧!”娄夏继续把她往回拖,“酒还没喝完呢方老板!”
十点后的“夜车”人声鼎沸,到也没人太在意她们这边的小插曲,只有杜若瑶越过几张桌子,笑着看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