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好奇地望着谢砚,他却别过视线,忽而取了一樽香炉搁在案上。顾念瞧了一眼,与摆在疏雨轩床头的那樽极为相似,一时不解。
谢砚淡声道:“昨日去了母亲那儿?”
顾念点头,嘴角弯弯牵起一丝笑,刚打算开口。
谢砚忽然沉声:“你跟她说了什么?昨夜你给我用了什么?”
顾念本还满心欢喜地想要与谢砚分享事,她闻言一怔,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她抬眸看向谢砚,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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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猪丁她。
“夫君,那是安神香,里头只加了几味寻常的药,不是你想的那样……”
谢砚抬指捏起一截断香,冷道:“我自会查清楚,若你行德有失,你知晓会是什么结果。”
谢砚轻易对她盖棺定论,顾念张了张嘴,再无力回驳。
她心底微微泛疼,无从解释,好似不管怎么澄清都是徒劳,他已认定她的为人,更不信她没有不择手段达到某些目的。
什么目的……她是想与他好好做夫妻,可也不至于着急献身自贬。昨夜难道不是情到浓时水到渠成么?她以为他也是这样想。
她定下神思,声音竟在颤:“好,我等夫君查清楚。”
谢砚蹙眉,倒没意料她会这样温顺地认下。
顾念忽然问:“若你错了,又该如何?”
她再不轻轻柔柔地喊他一声夫君。
谢砚将茶盏顿在案上,抬眸望向她,“你想如何?”
顾念被那茶盏磕碰的动静吓了一跳,谢砚倒不是要跟女人动手,只是他气势凌人,她不由身子一颤,话到嘴边霎时没敢说出口。
最后,她低声:“你能、能与我道歉么?”
谢砚眉心深皱,差些要信了她的无辜可怜。
可他只意念稍动,更笃定不会错判,不由轻哼:“好。”
顾念忽而深叹了口气,她知晓谢砚一定会查,而她半点也不心虚,自然无甚害怕。
她悄悄望了谢砚一眼,见他面上愠色未退,只得咬了咬唇,怯道:“今日归宁,若夫君不想去,我会想办法跟姨娘交代。”
谢砚抬眸打量她,低垂着眉眼,脸上满满的委屈。刹那间,昨夜她小声嘤嘤求饶的模样在目中一闪而过,他暗恨,不由眉心深皱。
“我若不去,岂不又让你找到理由去母亲那儿告状?”
他徐然起身,绕过书案走到顾念跟前,忽而抬指托起她的下巴。
谢砚眼眸微敛,冷笑:“回娘家确实该盛装打扮。”
他指腹微凉,若一把尖锐的匕抵在皮肤之上,顾念抿唇无言。
二人离开书一同回了疏雨轩。
月梅和清心察觉气氛诡异,半个字不敢问,只不解顾念明明喜笑盈腮地去了书,回来却变得沉默不语。
仔细瞧,双眸微微泛红,想来是哭过一场?
心中暗暗称奇,只得安分做事。
一顿早膳出奇的安静,东西收拾好,管家已备了马车,谢砚只带了秦仲文,没让其他下人跟随。
顾念见状自然也不敢多问,招了清心随行。
秦仲文单骑跟在后头,清心在外与车夫同乘,顾念跟谢砚在车厢里沉默对坐。
顾念只觉度日如年。
昨夜肌肤相亲缠绵悱恻,他们已是那样亲密的关系,可一夜过去天翻地覆,彼此的距离好似比之前还要远。
只因那柱香?又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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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