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均大喊:“来人,将杜家傻子的嘴堵上,先是抢婚,现在又是口出狂言,损我夫人名声,今日之事,我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杜家下人已经去请了杜老爷来。
“沈均,明明是你们悔婚在先,聘礼已经收了,沈琳琅今天必须上花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哪怕去官府说理,我杜祥也是有理的。”
“快滚,有点臭钱而已,还想娶我的女儿,聘礼还给你就是了,今后死了这条心,我的女儿是不会嫁给一个傻子的。”
“哼,有本事,我们去官府说理。”
沈均才不怕,两人一路吵着去了京兆府尹。
杜家的聘礼一箱一箱抬出了沈府,张秀儿在边上心痛的不得了。
沈琳琅这个贱人,以后她要双倍讨要回来。
此事,在京城掀起轩然大波。
江浅雪正在院中的秋千上,惬意极了。
“妹妹,沈琳琅逃婚了,沈大人与杜老爷去了京兆府尹,一个要告抢婚,一个要告悔婚。”
江祺霖坐在另一个秋千上。
“你怎么知道是逃婚?不是说沈大人不让沈琳琅上花轿吗?”
“我昨晚上亲眼看见沈琳琅男子打扮出的城门,我还给了火把给她。”
原来如此,沈家交不出人,就反咬一口。
“沈大人是户部尚书,杜老爷怎么可能告得赢,算沈琳琅走运,逃过一劫,对了,之后沈琳琅去了哪里?”
江祺霖摇摇头。
她想,应该是去了淮北的叔父家。
只是会骑马而已,又不懂功夫。
还敢大晚上走,是条汉子。
陌云叹正在院中来来回回练习走路,他的腿好的很快。
江祺霖守了一夜城门,打着哈欠去休息了。
“云叹,先休息一下,太阳底下热。”
小喜沏上热茶,递给了陌云叹。
陌云叹满头大汗,这会喝上热茶,反而觉得有一丝凉快。
“雪儿,你刚刚跟大哥在说什么?”
“说沈琳琅逃婚之事,大晚上出了城门,这会人也找不到。”
“不会是死了吧?少弦在郊外庄子上,前几日还告诉我近日山贼多。”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可惜了,我还想等孩子生了以后,跟她好好打一架呢!”
一个人悄无声息死在城外,确实是有可能生的事情,以后京城再也没有沈琳琅了。
真是无趣得很!
最后,确实是沈均赢了,搬出北宁议亲的律法和礼仪,杜祥哑口无言,灰溜溜走了。
两个时辰后,杜祥理直气壮又将沈均告上了,聘礼少了,这是抢钱。
在沈均扇了她一巴掌后,张秀儿才支支吾吾说了出来。
“老爷,我没拿多少,我就拿了八样东西,杜家真小气,一对耳环都要计较。”
“胡闹,聘礼之数都有礼单,你以为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吗?沈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老爷,抬进了沈府就是我的,杜家是京城富,居然计较这么点东西,小家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