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许回家的时候,严邵丽有些奇怪她去哪了,就问了一句。
严许:“刚才和赵知青说了几句话。”
严邵丽没当回事,毕竟赵知青是女孩子,这晚上的时候说几句话也是不打紧的。
解决了赵明月的事情,严许去洗漱,天黑了,看书也不方便还伤眼,家里一般都是不让她晚上读书的。
洗漱完就上床睡觉。
严邵丽也躺在了床上,严许问她:“娘,你想要个工作吗?”
“什么工作?”严邵丽昏昏欲睡。
“什么工作都可以吧。”就算南问天那边不行,她兜里还有钱呢,买个工作应该是够的吧?
严邵丽睁开眼,拧着眉问:“你说这个做什么?”
不会有人在女儿面前嚼舌根了,知道她以前丢了工作的事了?
严许将南问天的事情和严胜利讲的说了一遍。
“我看胜利叔的意思是希望我们把恩情用到最大化,对双方都好,对面也不用担心老是欠着这事,我们也可以得到更多的利益。”
严邵丽觉得女儿读书之后就是不一样,这话说的她一愣一愣的,就是没听太明白。
但大概意思懂了,就是要给她找个工作。
“……真要给我找个工作?”
严邵丽心情复杂,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滋味。
“对,我觉得还得是正式工。”
严邵丽想了一会,突然想明白了,她有了工作就代表严许有了工作,等严许年纪大了,她直接就把工作让给严许就行了。
“好,娘明天去找大队长,给他说一声。”
事情办完,严许安详的闭眼。
她倒是去系统种田了,留下一个马上能当工人的严邵丽开始失眠了。
工作耶?自从生了严许,她再也没想过自己还能回镇上。
严邵丽有些紧张,对于工作她最后留下的记忆无疑是不好的。
如果,新的工作地点知道她以前的事情怎么办?她真的能和同事好好相处吗?
严邵丽睁着眼睛,彻夜未眠。
另一边,严胜利在入夜后,总算听到了范念念的消息。
来的人不是他让去的,而是槐花大队的支书。
槐花大队换了新支书的事情,严胜利自然是知情的,他还见过人一次。
“陈支书?你怎么来了?”
陈志强开门见山:“严大队长,你们村里有个叫范念念的知青吗?”
陈志强把范念念关进去之前问了她的名字。
“范念念!”说起这个人,严胜利就开始咬牙,“是我这边的知青,她在你们那里生了什么事情吗?”
严胜利突然叹了一口气:“实不相瞒,我找了她快一天了,有人说看见她往你们那里走,我之前就找人去问了,不过他还没回来。”
这个范念念果然有问题!
陈志强神情一震,他连忙说道:“这个范知青一来我们那里就到处打听,我觉得奇怪就去问她,结果她说她在找我,还说是你们这里的知青叫赵明月说的。”
严胜利赶忙否认:“这事绝对和赵知青没关系,陈支书,这赵知青建房子,一天可都和我的村民在一起,而且下午我问赵知青,她可不知道范念念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