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新茶也没办法,只能应了一声去准备沐浴要用的东西了。
林羽芙揉了揉眼睛,回头看到了自己墙上的宝剑,取下来,用拭剑布仔细的擦了擦。
擦着擦着,她就想到了今日见到的韩青。
韩青,青叶剑,号称江湖上最薄最软的一柄剑。
这跟涂力军他们一家尸体上的伤痕一样!
而那黑玉,也是南安郡的特产。看来南安郡王真的是有很大的嫌疑啊!
只是他为什么要那么大费周章的去干扰采珠的仪式呢?
皇室无德,对他这个皇室中人,也没什么好处吧?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自己想做皇帝。
“啊?”她更疑惑了。
南安郡王年轻力壮的时候不去争皇位,现在来争皇位?
也是看不透!
擦好了剑之后,她又挂了回去。然后躺在了床上,眼睛一闭,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朦胧中,她听到了新茶的声音。
“姑娘,快起来沐浴了!”
“我不想动,你把我抬到桶里吧!”她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
“哦!”
新茶应了一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已经快沉睡过去了,感到有人在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她想着应该是新茶在帮她准备沐浴吧。要不是答应了赵遇如,要好好的保养这副身子,她才懒得这样天天沐浴。以前打仗的时候,十天半月的没卸甲都是家常便饭。到她这里,连剪一个手指甲都有讲究!
褪去了衣物,她感到一双轻柔的手将赤条条的她拦腰抱起,身上还有着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
这个味道,她再熟悉不过了!
新茶又怎么有这个力气,将她拦腰抱起?
林羽芙瞬间清醒过来,她睁眼一看,抱着她的人,不是燕临钧又是哪个?
“啊!登徒子!”她尖叫出声,燕临钧带着一抹坏笑,手一松,她就掉进了木桶里!
“你能不能换一个词?登徒子登徒子的叫着,多难听!”燕临钧趴在桶边,看着沉在水里不肯起来的林羽芙,手还在水里划拉划拉的摆弄。
过了一会儿,林羽芙还是不肯起来。
“不是吧,你宁愿憋死,也不想见本王啊?”燕临钧卷起了袖子,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把林羽芙从水里提溜了起来。
林羽芙本想挣扎,但是还是将手牢牢的放在了自己胸前。
“你······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趁人之危?”
“你说什么?”燕临钧以为自己听错了,笑着说道:“我?趁人之危?”
“对!”
“我可是你们老鸨请进来的贵客,你也是我的女人,我对你做什么,都不算是趁人之危吧?”
“啊!不要脸!”林羽芙涨红了脸,一想到自己被他看光了!心中就顿感愤怒!
但是转念一想,似乎被看光的,又不是自己的身体。
这样一想,她心里好像好受了一点。
“天哪,我在想什么啊?不管是谁的身体,都不能被看光啊!”她回过神来,狠狠地泼了一瓢水到燕临钧的脸上。
“你还不出去啊!”
燕临钧冷不防的被泼了一脸一身的水,他愣了愣,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水,然后站起身开始脱衣服。
“哎呀,真是拿你没办法啊,想要我跟你一起沐浴,就直说啊!”
见燕临钧居然开始脱衣服了,林羽芙更加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