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看着那东西想了想,说了一句:“所以你早就知道?”
沐烟乔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道:“这也是刚今天早上传来的,我知道你们可能不信,毕竟我算是参与了其中的事情,但是我还是想说,我虽然真的在秘密调查着什么,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想搞这些事情的,我前段时间一直怀疑他有点子问题,我一直也没敢查,心想着,若是到时候真的出事儿了,我该该怎么办?
可是思来想去,我也没查到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今天早上,我的下人将这东西拿来的时候,我也是很惊讶,我看着从关外传来的消息,上面写着有人在集结兵马,那上面写着齐家军,但是我并未想到这宫中有谁姓齐,甚至也没想到这皇城中有谁姓齐。
直到我刚要出门儿的时候,听我爹说了一句,前朝就是有一个齐太傅,齐太傅当初儿子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齐大夫是替别人养的,那时候前朝皇权混乱,当今皇上趁此机会将自己的儿子送出去,一直放在其他那里抚养,直到天下太平之后,有孩子的亲戚重新订立朝堂,他们准备将孩子放回来的,但是却听说那里抓人,是现在的先皇子。
他只能将把孩子一直藏着,藏到了关外很多年。
可是如今齐太傅的孩子也已经长得比陛下年纪大了,但是他一直惦记着开国复辟,甚至想要回到曾经。
他以为当初是咱们抢了他的皇位,却从来没抢过朝代更迭,换代之时,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皇帝,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打的,怎么可能真的就是您和先祖。起争夺的江山。
所以皇后十有八九与其他有些许的关系,只是还没有证据,这是外传来的,陛下你信与不信全当自己判断。
但是我还是想说,她在皇宫里当皇后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挑起战乱,连带着四皇子也是。
现在看来,这程乾纳兰家里并不如你想的那般单纯,他们也有可能一直在参与这件事情,只不过是没被您现罢了。
当然了,您若是不相信,那只能如臣女说,毕竟臣女也只是觉得这些事情很重要而已。”
靖玄帝板着一张脸看着那消息点点头,说了一句:“乔乔你做得很好,这东西也是朕一直想要的,只不过朕派出去的人都能力有限,很多人并未找到当初朕想要找的东西,但是现在看来很多东西已经藏在该藏的地方了,只不过是朕一直没现罢了。
现在你给朕提供了一个好的机会,也该听你的话去张罗一二了,程乾皇后也许今天晚上就走,也许一会儿就走,不过两天之内朕一定会微服私访,假意想去看她,然后假意想念她。
那里面一定会有人阻拦着不让朕去,而工部尚书会趁机回到家里,他并不会跟着皇后娘娘去,但是一定会留在这里劝阻朕,朕自然是要为难一二,到时候朕会让人趁机进去搜查她的罪证。
她虽然并不会将罪证放在明面之上,但是有些东西灯下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自然不会将它带离很远。
所以朕保证,她一定会将那东西放在家里的。
到时候,沧澜,你领着乔乔去,乔乔就假扮成宫女,去给她送东西,千万不要胆怯,就假装自己是来给皇后娘娘送东西的,看看她到底是否会阻拦。
如果一直阻拦,那么朕一定会生气,朕也会火,到时候会怀疑他们,他们就会推出来皇后娘娘生病或者怎么样的话,来搪塞于朕,这自然是要关心着她的身体,而不是要硬闯了。
而这个时候,他们一定会放松警惕,你就趁机进去做你该做的,别在意其他人,权当其他人不存在。”
沐烟乔点点头,轻笑地看着已经开始生气的靖玄帝,说了一句:“陛下也不用太在意,毕竟有些人该屠还是得屠,虽然您和皇后娘娘夫妻多年,但是枕边人也往往也是最危险的人,你不去害他就不会害你,当然,也会诚心实意的爱你。
可是现在看来,皇后娘娘似乎并未这样做,反而是将了您一军,将您耍得团团转。
当然了,皇上您自然也是足智多谋,明察秋毫,应该早十年也已经怀疑皇后娘娘了吧。
毕竟四皇子殿这下长得越来越不像您,换做是谁都会有所怀疑的,只不过怀疑早怀疑晚罢了。
而且他大臣,尤其是那假意觉得他得了便宜人,自然会十分的得意,觉得您做了这么多,到最后却被人捷足先登了,想来也是很让人痛快的一件事情。
但是他们却不知道,您早就已经觉了他们想要做的一切,自然也会防着他们,而工部尚书大概也不会知道自己是被利用了吧?
皇后娘娘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将自己委身于工部尚书?工部尚书总是觉得自己得到了该得到的,也可能觉得四皇子殿下就是他的儿子,但是臣女昨天思来想去,总觉得是四皇子殿下与工部尚书长的并不像,甚至是有诸多不同。
所以您也别疑惑了,工部尚书可能只是自作多情罢了,而四皇子说白了到底是谁的人,还真的就不一定了,所以您也别太苦恼,赶紧做准备,总有能让您宽心的事儿。”
靖玄帝看着面前这想法比自己多的姑娘,点点头,对段沧澜道:“既如此,你夫妻二位先回去等朕,等朕张罗好了,一切自然会告诉你们计划,但是切勿打草惊蛇,也别让外人知道。”
段沧澜站起身,拉着沐烟乔出去了,从始至终他一句话也没怎么说。
靖玄帝看着他渐渐走远的样子,叹了口气,对卢忠道:“若是这女子不嫁给他,而是嫁给了段崇南,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卢忠都震惊了一下,看着眼里冒出杀意的靖玄帝,知道他这是开始忌惮沐烟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