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想去看热闹,可是人过去后,只看到冯嬷嬷这些人骂骂咧咧都往望月峰逃窜。
虽然他不知全貌,但是听到冯嬷嬷那些话,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他笑着朝萧玄胤的禅房走去。
“玄胤!”他一进门就将萧玄胤手里的经书夺了过去。
萧玄胤的脸倏地一沉,反手扣住了楚宴的手腕。
“疼疼疼!”楚宴疼的嗷嗷叫,怒骂道:“你杀了我,日后谁帮你打听温黛黛的事儿!”
“无需打听。”萧玄胤松开了他。
“你不让我打听,我偏偏要打听!我不仅要打听,我现在还要跟你说我听到的事儿!”
楚宴这人就是一身反骨,“萧玄胤,你知道咱们的认识的小娇娇,如今多厉害?”
萧玄胤重新拿起一本经书,看都不看楚宴。
“她可是把谢如卿派来的那群老妈子小丫鬟给教训了一顿!啧啧,不愧是温师父的女儿!
她跟她的人出手,那几个人的脸肿的跟猪头一样高!真是痛快!”楚宴在京城时,常听人提及温黛黛。
可是京城的人都说温黛黛贤良淑德,跟谁都是客客气气温温柔柔。
所以新帝登基,才封她做温淑贵妃。
萧临漳那样的人喜欢乖顺听话的女子,可他跟萧玄胤,却觉得温黛黛天生就不是困在牢笼里的鸟儿。
她是翱翔于九天的凤!
不该忍气吞声,唯唯诺诺!
“那些人做了什么?”萧玄胤突然问。
“你不在京城,自然不知道京城的事!她跟着萧临漳这些年,谢如卿跟谢如卿的人从来不把她当一回事。
别说是肃宁伯爵府的老妈子了,就是给谢如卿当马凳的侏儒,都敢对她不尊不敬,吆五喝六!”
有些虽是传言,可楚宴知道,那必然是真的。
甚至,真相往往比传言更可怕!
萧玄胤手里的经书皱了一角,冷峻的佛子沉声道:“写封信给姨母,她肃宁伯爵府该换换血了!”
“啧,两年前没有找姨母,现在却找了?”楚宴笑了,揶揄道:“还说你不喜欢温家老幺?”
……
温黛黛用了午膳后,就带着听雪和拂晓去径山寺的菜园里挖起阳草。
这是要给萧玄胤做一道素菜。
她娘说过,想要得到一个男人的身,就要先抓住她的胃。
当初,她娘便是用起阳草,她如法炮制,就看这双眼空空的大师,能不能动凡心!
温黛黛做好了一盘素炒起阳草后,就亲自提着食盒来到萧玄胤的禅院外。
“温姑娘,你怎么来了?”徐大夫正好来请脉,撞上了温黛黛。
“我做了起阳草,想请玄胤大师尝尝。”温黛黛指了指自己手里的食盒。
徐大夫蹙眉,“可玄胤他最讨厌吃起阳草!”
(注:起阳草就是韭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