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希望司年也可以像這樣離開自己的世界。
司星鶴剛出電梯,就看到遠遠有人站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口。
「真是好巧不巧。」
那人靠在牆邊,嘴裡叼著一支煙。
「司乘毅,你怎麼在這裡?」
司星鶴頓時心情又煩躁了起來。
真是晦氣,一個剛走,一個又來。
「怎麼,這學校是你開的,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司乘毅深深吸了一口煙。
「這裡禁止吸菸。」司星鶴指著牆上的標誌,「滅掉。」
「我還是那句話,這學校是你開的?你管得著我?」司乘毅似乎很是開心,「哦對了,爸爸要出資這學校了,以後這裡能不能吸菸還是我說的算。」
司星鶴在背後默默握拳,又深深吸了一口氣。
「那又怎樣。」
「我是來看看你這個,被家族拋棄,還要嫁給宗邢的私生子,日子到底過得怎麼樣?」
司乘毅嘴上這麼說,心裡篤定司星鶴一定過得不好。
「那宗邢暴戾,血腥,說不定床上喜歡玩點花的,」說到這裡,司乘毅上下好好打量了起來,「你這小身子骨能受得住?」
「哦對了,我忘了,宗邢說不定又老又丑,嘖嘖嘖,我對你很是同情啊!」
說完,司乘毅便大笑了起來。
「有病去別處發瘋,別在這裡,這裡是學校。」
司星鶴對學校有莫名的情愫,這裡收留他,讓他成長,收穫知識,所以當知道有機會可以留在帝國大學時,司星鶴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這裡是他的不可侵犯的聖地。
「幾天不見,你怎麼脾氣還上來了。」司乘毅見他反抗,來了勁,「之前不都是能忍就忍嗎?」
說完,他便一步一步靠近司星鶴,深深吸了一口煙。
「你是覺得你和宗邢聯姻,他就能幫你撐腰?我看你是異想天開!」
「他會幫你這種隨便一踩就能讓你輕鬆消失的小螻蟻?」
「還是,我這麼說你的未婚夫,你替他出氣?」
司乘毅又離得近了些,小聲在司星鶴耳邊。
「難道你這麼快就被他操了,怕是姓什麼都忘了吧?」
「你嘴巴放乾淨點。」
司星鶴背在身後的手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他極度忍耐著。
不論怎樣,都不想在學校這裡動手。
他不想玷污了這裡。
「你果然和你那個小三一樣,都這麼喜歡爬別人的床。」
「話說,你那個未婚夫,真的行嗎?能滿足的了你嗎?」
司乘毅說完頓覺得渾身舒坦,放肆笑了起來。
他的笑聲迴蕩在走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