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方解释道:“黄泉道人的作祟,比较厉害一些,一般都会要人命。他们会先放‘东西’在那个被作祟的人身上,用来吸引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让那个被作祟的人,慢慢被不干净的东西吞噬直至死亡,而且没有例外。”
晨风浑身一抖,颤音道:“好可怕!”
尚方微微认真道:“不过要请黄泉道人来作祟,需要相当一笔钱,为了我的命,对方显然砸金了。”
“到底是谁要害公子?”晨风气道。
姐姐看着尚方手中的红纸,问道:“公子,知道你生辰的人有多少?”
尚方笑然一:“不愧是欣儿。”
“咦,那不等于是……”晨风终于懂了,却白了脸。
我回头,看向树丛方向,道:“公子,红黑回来了。”
接着慢慢的从远处传来呼救声:“救命啊,有蛇,好多蛇,救命啊,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快放开我,啊……哲悦,救命啊,我不玩了,呜呜……”
白竹全身被蛇群捆成一捆,只留了一个脑袋,然后底下一大群蛇将他移送到我们眼前,白竹有些吓傻了,哭得断断续续。
我从尚方身上下来,红黑窜回我身上来,我夸奖道:“不愧是红黑,好厉害。”
红黑亲昵地蹭了蹭我的脖子。
蛇群退散后,白竹有些惊吓过度,一脸惨兮兮,尚方拿出一张黄纸,贴在白竹的额头上,嘴里念了什么,随即黄一烧起来,白竹惨叫一下,哭得更凶了,“你欺负我。”
尚方笑眯眯,儒雅道:“我们儒医讲究礼尚往来,这是刚才的回礼,没要去你的命,你该好好感谢你的白夏师兄。”
白竹似乎很怕那个白夏师兄,一听尚方提到白夏师兄,急忙道:“哲悦,有事好商量,你最好了,我好喜欢你的,你一定不忍一“哦,怎么喜欢了?”尚方笑得好好看。
“我、我……哇啊——不要跟白夏师兄说啊,他绝对会杀了我的。”白竹哭得像个小孩子。
尚方点头道:“我很期待。”
“哲悦你果然坏到骨子里了,我咒你最好被喜欢的人狠狠甩了。”白竹哭着、哭着就开始在地上耍泼皮。
尚方不笑了,转对晨风道:“晨风,把他手脚都绑了,然后放在马车后,拖着走。”
红黑突然冒出来,跟我说,尚方这个人,不能得罪!
我问,“红黑,你在气上次公子灌你药水的事吗?”
红黑不理我了,钻入衣服里,自个儿窝着了。
晨风拿来绳子,有些担忧道:“公子,放在马车后面,会不会被他逃了?”
“不用担心,这次就是让他逃,他也逃不掉。”尚方神秘道。
“尚方哲悦,快给我解开咒印,不然有你好看的。”白竹踢晨风,可惜有气无力。
姐姐走过来,问:“不直接杀了他吗?”
“不用,留着他向白夏讨要人情。”尚方表情很儒雅。
我看着被绑成粽子的白竹,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羡慕道:“姐姐,公子跟白竹的感情好好。”
姐姐回头看我,脸抽了抽,狠狠敲一下我的脑袋,道:“你脑袋瓜里都装了些什么?”
尚方走过来,替我摸摸被敲疼的脑袋,问:“怎么了?”
我没胆再说刚才的话,于是手指向白竹,问:“公子,我能把白竹头上的石头借过来玩吗?”
晨风和姐姐同时看向白竹,半响,晨风有些冷汗道:“烈儿,你在说什么,哪来的石头?”
姐姐微微皱眉,问:“公子,这白竹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