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深对着李贵吆喝了一嗓子,跟着高升匆匆朝马厩跑去,一人一匹马冲了出去。
而那个老头来不及喘口气,也朝着城里的布行跑去,这要是大小姐出了问题,那可就麻烦了。
他要回去叫人。
这个时候,报官是没有用的,毕竟当时撞人的时候,根本没有证据。
此时,在永宁县郊外的一处官路上。
吕公子正跟家的一个公子驾车走着。
“吴狗子,你说你小子倒是运气好,拜入了家,当了个家公子,最近可是吃香的喝辣的了。”
“拉倒吧,就一个干儿子身份而已,要论起来,这老爷的干儿子不知道多少。”
“说起来也怪了,这老爷自己怎么没儿子啊?”
“我怎么知道?说起来,这家什么都好,就是不能玩女人,都快憋死了。”
……
两人肆无忌惮的在马车上说着。
这吴狗子,原本是永宁县附近的一个泼皮,整日在赌场里面靠着给赌坊拉人头换点银子吃喝。
前段时间,他常去的一个赌坊被家村老爷收购了。
吴狗子抓准时机,凭着油腔滑调的嘴,认了老爷为干爹,从此以后,倒也在赌坊里面站得住脚。
只不过现在的吴狗子,不再单纯靠着之前的忽悠人来生活。
傍上家之后,这手段也高明了不少。
就像这次,他们瞄准的是吕家。
这吕家家大业大,但吕家家主也好,还是这位吕家公子也好,都是好赌之人。
只要把他们弄到赌坊里面来,先是小胜,把人勾住。
之后就可以做套了。
一般来赌坊的人,身上都不会带着太多现银,但赌劲上来以后,是绝对不会轻离开赌坊的,这个时候就可以签字画押,用产业抵押。
这吕家的宅子和产业什么的,不出三个月,就能全部抵押过来。
老爷也正是靠着这种手段,拿了不少的皮和产业。
“不能玩女人?”
“那还有什么意思?”
听着吴狗子的话,吕公子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头。
“我跟你说,这玩女人,就要挑那些小少妇,远比那些毛丫头舒坦的多。”
“那是既有青楼女子的狐媚,还有小丫头的娇羞,把他的,听你这么一说,我都有反应了。”
“要不干脆掉头,先找女人耍耍,我知道旁边一个镇子,里面有个小寡妇,给她一两银子就能上,咱俩还凑不出一两银子?”
“吁——”
吕公子把马车停了下来。
听着吕公子的话,那吴狗子也按捺不住了。
虽然有任务在身,但先办事也不着急,毕竟办事也花不了多长时间。
可两人刚掉头没多长时间,却现后面的路上有一个漂亮的女子正气喘吁吁的跑着,还一瘸一拐的。
见到他们驾着马车,直接愣在了那里。
吕公子和吴狗子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女,脸颊微红,鼻尖上都是细细的汗珠,额头粘着几缕被打湿的头,双手撑着膝盖喘着气。
一个膝盖的裤子还磕破了,显然是刚才摔倒了。
但模样长得是相当俊俏,再加上这副样子,更是动人心魄。
吕公子和吴狗子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勒住了马车。
“哎呦妹妹,这是要去哪啊?”
“腿受伤了?”
吕公子连忙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装作很是关切的样子来到孙文君的面前问道。
“是啊小妹妹,来来来,我们可是有马车的,哥哥们送你一程。”
吴狗子也咧着嘴来到了孙文君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