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栀寒听到他要走,只是点点头,叮嘱,“认真工作,尽快回来。”
那边太冷了。
“栀栀,回来之后,我们回苏省吧。”
这是……要准备见家长了吗?
有点快,毕竟他们也才谈了半年多一点。
“寒司宴,他们都不知道你的存在。”
没人知道她谈恋爱了。
所以,她感觉会有点难。
“放心,他们会同意的。”
他轻轻拍着她的臂膀,另一只书捏着寒月白的脖子,往旁边地上一丢。
有厚厚的毛绒地毯,温栀寒倒是不担心猫会被摔坏。
但她还没来得及推开他,就被含住了唇。
上下唇瓣在此刻,好似都不属于她了一般,麻麻的。
“要走了,亲我。”
他是明天的飞机,走得匆忙,说是和那边的合作出了点问题,需要他过去看一眼。
刚好隔得近。
“不要,等你平安回来,再亲,我想要一个完好无损的你。”
他是南方人,北边这边很干燥,饭菜也不一样,处处受限。
又要去黑省。
“好。”
寒司宴走后,茶馆里没有大事需要她出面。
温栀寒去了温礼则的住处,将球球接回了麓伦。
家里多了个小孩就多了分生气。
温栀寒走到哪儿身后就跟了个小尾巴。
今年气温格外低,温栀寒出门前先给球球裹成一颗小粽子,然后自己也裹了裹。
收拾好,两个人去滑雪。
冬奥会留下的场地很大,很标准,而且雪地质量很好。
温栀寒之前两年也来过这里,但是都不如今年滑得开心。
今年雪大,雪多,很厚实。
“姐姐,等我。”
温栀寒给他拍了许多照片。
就在她举起相机拍摄的时候,突然之间,大地突然颤动!
温栀寒一个不注意,摔进了雪地里。
这应该是……
地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