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名字吗?”
温栀寒轻轻抓到小团子的下巴,然后轻轻给它按摩,舒服得它对着寒司晏翻了个白眼。
它当然不是讨厌自己的主人,只不过实在是太舒服了没忍住。
“没有,”
这只猫是在来到京城后捡的,捡它的那天下着瓢泼大雨,寒司晏从迈巴赫上刚伸出一条腿,就被这个小东西抓住了裤腿。
在弱肉强食的环境下长大,他本就没什么同情心,不过,或许是因为那天雨下得太大了,又或许是小东西求生意志太强了,让他忍不住动了一丝恻隐之心。
便让下面的人把它带回去好生照顾着。
至今,他还未给它取名字。
“它和你有缘,不如你取。”
“我?”
得到寒司晏再次确认后,温栀寒才低头看向怀里乖乖软软的小团子。
它通身都是雪白的毛,一看就知道被人悉心照顾得很好,连爪子上的小软肉都是粉粉的,让人爱不释手。
尤其是那一双漂亮的蓝色眼睛,就像是两颗蓝宝石,格外有魅力。
“那就叫月白,怎么样?寒月白。”
“月白?”寒司宴低低唤了一声,“倒是不负它这双眼睛。”
那一双蓝色的双眼,配上“月白”二字十分应景。
在温栀寒第一次见到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时,脑海里面就浮现出了这个词,月白。
月白,这一词本就充满着已经,再遇上“寒”姓,则为,寒月白。
又创造出一种新的意境。
这个名字很绝妙,再次将汉语的魅力展现出一个新的魅力。
将猫放下后,温栀寒回到了小院子,这个时候阿姨端上来刚煮好的醒酒汤。
陈叔也在一边给现任温家家主,也就是温栀寒爸爸汇报这边的情况。
在收到指示后,陈叔将电话递过来,温栀寒按了免提。
“爸爸。”
“栀栀,最近是不是有点累?暑假要多去散心,多放松一下。”
以往温栀寒出门,温青钰总要陪在她身边,也就是这两年她北上读书,温青钰才和她分开。
有时候温夫人还打趣他是个女儿奴,他也不恼,笑着说他就是。
“嗯,知道了,妈妈呢?”
“搓麻将呢,要不要我帮你叫她一声。”
林纾惊是澳城人,温家玩儿桌游的一把手,没有她控不了的局,平时也喜欢和她的小姐妹们搓麻将。
“那算了,不打扰她玩儿,我晚点再找她。对了爸爸,我把我的想法发给你了,你看看,有没有不妥的地方。”
主要是,温栀寒现在拿捏不准温家对林家的态度。
在她的记忆里,温家和林家毫无关系,一个在江南水乡,一个在京城。
但这些年,这一带水乡养出来的人都在往京城这边靠,想要分一杯羹,温家也不例外,所以她决定如何做之前,要先问问家里人,免得以后想要合作又碍于小辈们之间的矛盾。
“放手去做,还有你小叔给你兜里。”
温青钰这一辈,他接管温家,弟弟温礼则选择北上发展。
前些年就在京城站稳了脚跟,发展起了自己的势力。
温家不插手京城的事,也就只有温礼则在京城才有发言权。
“这样呀,”温栀寒露出一抹笑来,用湿巾擦着不小心沾到醒酒汤的袖口,不难听出嗓音中的轻快,“那我去管小叔叫爹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