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在图书馆旁的彼岸咖啡厅那里等你~”
凌泽应了一声,心情便好了很多,然后转身进入咨询室对李风白道,“我去找女人建立连接了,下回再聊~”
李风白温和一笑,“好的~”
凌泽驱车到了咖啡厅,只见一个绑着马尾,穿着冲锋衣的女孩站在咖啡厅门口。
凌泽走到近前,绕着她转了一圈,视线很快被她头上站立的许多碎吸引了目光。
女孩抬起头,“嘿!凌泽~”
“哟,你不是读哈佛去了吗?怎么几年不见,从国外回来了,还是顶着鸡毛头乱走~”
“嘿嘿,我平时也不顶着鸡毛头,见你不用这么大压力啦,还要收拾自己一番~”
“那我们去喝咖啡~”
“不要不要,我想走路,你下午没事的话,我们就暴走吧~”
“你还是那么喜欢走路呀~”凌泽按了一把她的鸡毛头。
“是啊,那你走不走~”
“走啊,都陪你走过斯里兰卡了,滨江多大的一个地方~”凌泽笑道。
于是他们开始走了起来,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走,凌泽听她讲了一些在哈佛的趣事。
经过和熏门桥的时候,两人倚靠着栏杆,看着滨江的支流小玉河从他们脚下流过。
“说点不开心的事让我乐乐吧~”凌泽道,“看到你这么快乐,我真是比死了还难过~”
徐子昕被他逗笑,“快乐容易被分享,不开心却是很难让别人理解的~”
凌泽点点头,“确实~说完一遍,什么用都没有,情绪还搞不好更难受了~”
“那大家就都不说喽~”徐子昕耸耸肩,然后望了望四周,“接下来往哪个方向走?”
“随便吧~”凌泽笑道,他的头在晚风中肆意飘扬。
于是二人又朝着琅花山的方向走去,“说真的,你就真的没什么倒霉的事让我笑一下吗?”凌泽追问。
“我走过的路,读过的书,见过的风景塑造成了独一无二的我。所以没人真正懂得宇宙唯一存在的我想要的是什么,真正的痛苦是什么~”
“听着像是你很寂寞,仔细一品像是你在炫耀~”
“那你要听就听好了~我从哈佛回来,准备搞个企业家联合绿色基金会,用他们的钱来资助一些民间环保组织~”
凌泽顿住,然后突然捂住肚子,“突然身体不舒服,我们回聊可以吗?”
“可以啊~”徐子昕道。
凌泽跑开两三百米后,又跑回来,两人相对哈哈大小。
“你伤心吗,刚才?”凌泽问。
“伤心,极其极其的伤心~”徐子昕调皮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