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村團藏作為根組織的一把手,很看重大蛇丸的科研能力。
後來,這兩人臭味相投,狼狽為奸,私底下幹了不少黑心實驗。
他們行事過於肆無忌憚,最終被人舉報了。
火影施壓讓大蛇丸離開根組織,逼迫團藏關停研究,但之後兩人依舊藕斷絲連,瞞著火影做了不少踩紅線的事。
正如綱手所說,暗部儘是廢物,又或者早被收買。
木葉內部關於根組織的風言風語從沒少過,但火影卻拿他們沒有辦法——每回要治他們的時候,不是少了物證,就是缺了人證。
總之,沒有一個關鍵性證據能定他們的罪!
按理說,在一個忍村,不該有組織的權力高過火影,即便是高層顧問,也只能提提意見,而非直接參與決定。
但因為一些歷史遺留問題,志村團藏拿到了獨立的軍事指揮權,甚至在一些極端事件的處理上,還有先斬後奏的權力!
這就造成了木葉有許多地方是火影無法監管到的。
自來也從研究室出來,往左拐進一個擺了兩排巨大透明罐子的通道。
這些罐子裡的液體大部分都排空了,只剩下兩個還蓄了水。
橙黃色的液體中漂浮著閒置的飼養管,有粗有細,仿佛一隻人造「八爪魚」。
他皺了皺眉頭,繼續往前。
忽然,地面輕微的晃了晃。
……地震?
不,好像不對。
前方隱約有人聲。
他屏息前行,終於在通道盡頭看見了晃動的人影。
緊接著,他便看到了匪夷所思的景象——
一位鷹鉤鼻的研究員,捂著受傷的肩膀,呆若木雞地站在被「腐蝕」化開的研究室門前。
硬度堪比金櫃的特製鐵門和牆壁被不明物質「腐蝕」掉一大塊,門牆破損的部分變成了血沫肉狀的短觸手,密密麻麻的細小觸手不斷蠕動,仿佛飢餓的海葵。
牆洞旁邊,穿白大褂的研究員三三兩兩倒了一地,生死不明。
自來也躲在天花板上,踩著裸露的通風管道,眉頭擰成了一個大疙瘩。
眼前的景象讓他生平第一次感到難以形容的噁心。
唯一還保持清醒的研究員扶著胳膊站起來,直勾勾地盯著出了事故的實驗室,目光熾熱,呼吸急促。
「茅木前輩——」
一名穿著綠色手術服的研究員從T型走道的左側跑了過來,看見了這面不知被什麼東西腐蝕的牆壁,縮起肩膀抖了抖。
「前輩……這裡發生了什麼?」
「深淵之眼……為什麼……」
鷹鉤鼻沒有直接回答同事的問題。
他像是夢魘一般自言自語,面部的神經一直在抽搐。
「前輩——您還好嗎?這場事故有通知大蛇丸大人嗎?」
「不是……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