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瀝白:「沒有。」
她一直都很漂亮。
不過宋瀝白還是意思意思,抬了下手,幫她把耳側的碎發撩過去。
這個動作,很熟悉。
兩人以前做前後桌的時候,她那會兒頭髮很長,每次搖頭,馬尾辮都會甩到他書上。
以至於他不得不撥開些。
時候久了,慢慢習慣,也不覺得不耐煩。
溫綰繼續看了會日曆,「農曆二月廿二,宜嫁娶,齋醮,立券,求嗣……要不下下周去領證吧?」
宋瀝白:「今天。」
「……」
第7章7
今天是什麼時候。
二月六,也宜嫁娶。
溫綰摸摸頭髮和凌亂的衣服,「今天就去領證的話,會不會太早了點吧。」
她什麼都沒準備。
頭髮亂糟糟的,衣服也不正規。
證件照最好穿白襯衫才能在上鏡紅底。
宋瀝白薄唇微啟,聲音滯後片刻,輕描淡寫,「你要是實在感到為難。」
「就算了吧。」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的溫綰輕輕「啊」了聲,「那你怎麼和長輩交代?」
「相親。」
「那行,你去相親吧。」
「但是現在女孩子要求很高,要是知道我和別人睡過的話,可能會嫌棄我不守男德。」
「……」
這樣說來,她不負責的話,就是個。
玷污他男德貞潔就溜之大吉的渣女。
「今天就——」溫綰咬牙,「就今天吧,下午三點,民政局不見不散。」
上午她得回去拿戶口本和換身衣服。
「那你現在去哪。」宋瀝白淺淺退個步,「我送你?」
「你開車了嗎?」
「……沒有。」
「那我送你吧,我有車。」
「不用。」宋瀝白低頭用手機給李奎敲了條消息,「我叫人接。」
溫綰估計他剛回安城,應該沒車開。
除了一夜的身體了解。
她對他的認知很少。
看宋瀝白衣著打扮,似乎不像個有錢人。
班級里,混得最好的是江景程。
他母家背景就很強,大學時沒錢也是因為和她在一起而被迫鬧決裂。
溫綰開的是一輛寶馬m4,烏奶茶粉,自己買的。
她工資不高,不過跟著江景程票,也攢了些錢。
要是把一屋子的愛馬仕賣掉的話,又是一筆不菲的巨款。
沒準真的應了向凝的話,她可以拿江景程的錢,包養小白臉。
去燕尾灣之前,溫綰的車在藥房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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