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泽抱着这个傻得天真的小姑娘,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缓颊笑了。
他的阿瑾,实在是太不懂男人了。这么些年了,她怎么还是不明白,xa中的这点疼痛,只会激发男人骨子里嗜血的yuwang,引来其更深更强烈的索求?
这一夜,苏瑾被赵德泽按在梳妆台上恣意索取,她不记得那时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反正醒来时,已躺在了床上,留下了一身的红痕。
“怎么了吗?”
男人的问话就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打碎了湖面的宁静,将苏瑾从遐思中召了回来。苏瑾松开紧握的双手,微微摇了摇头,回道,“没什么。”
段宏没错过苏瑾眼底方才的晦涩,他抿了抿唇,虽心底有些许疑惑,却终没问出口。
窗外有微风拂过,带来一阵丹桂清香,苏瑾定下心神,朝段宏颔首,“我先过去换衣裳了。”
“嗯。”
在转身离去的路上,苏瑾想了很多,这回入g0ng,她其实,没法逃掉。段宏作为天子近臣,新婚之后进g0ng应赏是该尽的礼数,更何况这回是太后设的宴,她若是就此逃掉,便会落人话柄。称病也是不可能的,没理由前一夜还好好的,现下便
罢了,只要这回自己入g0ng后不吃那些餐食,再紧跟在段宏身边,赵德泽,应该就没法得手了吧?
到了g0ng中。甫一落座,苏瑾便不由得“嘶”了一声。
疼昨夜被男人入得狠了,花x还是红肿着,此番动作下,与衣物间的摩擦牵扯得她那处又泛起疼意。
坐稳后,苏瑾便径自垂着头,竭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她看着自己面前的餐食,心里的凉意便深了深。
这些,全是依着她的胃口布置的。前世苏瑾因为觉得g0ng宴无聊,便埋首案前。也因此,落了赵德泽的套。
看着面前这些被人下了药的餐食,苏瑾眉心微蹙。重来一世,一些以前没有注意到的事情,如今,便有了察觉。
赵德泽似乎,很了解她。在拐她入g0ng之前,他便对她有了了解。可是为什么?说起来,苏瑾一直有个问题想不明白,以赵德泽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nv人没有?可他为何会那样执着于她?
苏瑾抬眸,不自觉地便将视线落在了上方高位的男人。这一望,苏瑾便对上了赵德泽的眼。显然,这男人注视自己很久了,不然也不至于这样凑巧能够视线对焦。
宴席上歌舞升平,各类高门贵nv争相献艺,显见的,这场g0ng宴,其实就是太后为赵德泽举办的一场变相的选妃宴。
苏瑾没敢碰宴席上的餐食,扛了这么久,她肚子已开始同她抗议。好在宴席进入尾声,苏瑾偏转头,预备叫段宏一齐回府。
恰在此时,一个身穿仙鹤补服的官员朝段宏走来,苏瑾认出此人乃是太尉,一品文臣。这人的官职与她父相相b,不遑多让,苏瑾没法,只好将话咽回口中,只随了段宏一齐回礼。
“状元郎,如今您可是风头无两啊,既得了陛下青睐,又迎娶了丞相的掌上明珠,这往后啊,只怕还得多多依仗您了。”
“太尉大人说笑了。”
“来来来,状元郎您虽是新婚,喜ai美娇娘,也不必一直溺在一块吧?过来,与咱们一同吃酒饮乐吧。”太尉说完此话,又对着苏瑾调侃道,“夫人可舍得将状元郎借来?”
“不碍事的,段郎得入您眼,是福气。”
段宏一走,苏瑾便坐回了原位发呆。不知过了多久,来了一名g0ngnv,先是朝她行了礼,接着又道,“夫人,段大人随太尉饮酒正是兴头,可能暂时没法回府。奴婢得了大人的令,来带夫人出g0ng。夫人随我走吧。”
“有劳了。”
苏瑾随着这名婢nv向外走,但是走着走着,苏瑾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她看着这周遭的风景,心口一窒。这不是出g0ng的路。
这是,前往甘泉g0ng的路!
苏瑾张着唇,探手扯过面前婢nv的袖子,打算质问她,然而下一秒,她的意识便陷入了昏沉。苏瑾眯着眼,晃了晃脑袋,喃喃道,“怎么会”
她明明什么也没吃为什么还是中了计?
苏瑾身子一软,堪堪要倒下,便被人扶住了腰身。到了这一刻,苏瑾只觉得好笑,原来,不管她怎样小心谨慎,她还是挣脱不掉这个男人。
命运的齿轮滚滚向前滑动,即便某些环节出了异样,但结局却还是一如前世,没有变。
苏瑾睁开眼的时候,赵德泽正拾起她的秀发,微微俯下头,靠在她耳边,口中呼出的热气熏得她耳尖泛红。
“醒了?”
苏瑾不语,只是怔怔地看着这g0ng内的一景一物。她对这里的摆设实在是太熟悉了,以往赵德泽最喜欢在欢ai一轮后便把她带到这,说是为她清洗身子,但每一次,都在清洗的途中便将她箍在水下入侵。
赵德泽见苏瑾一味打量这里的陈设,却不肯分一星半点的目光给他,心下泛起酸意。他拧眉,抬手把住苏瑾的下颔,指下用力,刺激得苏瑾不由得张开了双唇。赵德泽看着苏瑾上下两排小巧洁白的牙齿,眸子盯着那白皙中的一抹鲜红,喉咙愈发g渴。
苏瑾见男人望着自己的目光逐渐炽热腥燥,脑里一片纷乱,她的步子不自觉地便要往后退,这一退,背部便直接贴上了冰凉的石面。苏瑾打了个寒噤,方一偏转头,便被赵德泽堵住了唇。
唇舌交接的地方sh润温热,男人吮x1的力道很猛。苏瑾有些招架不住,抬手便往水里晃,溅出的水花sh润了面前男人的脸庞,零丁的水珠甚至还波及到了她自己。
但苏瑾顾不得这些了,被命运的齿轮遏制住的她,满腔都是愤懑与哀怨。她闭上眼,手上的劲道加大,赵德泽先前因为不设防,吃了这么一招,这回苏瑾再故技重施,他又哪能再让她得逞?
赵德泽将苏瑾的双手钳住,他看着怀里这个眉眼cha0sh,双颊泛红的小姑娘,静待着她的下一步出击。
男人好整以暇,像个耐心极好的猎人,默默欣赏着猎物落套后的挣扎。然而他没料到的是,小刺猬突然对他收敛了一身的刺,她抬着濡sh的眼,泪将落而不落,只低低地嘟囔了一声,“疼”
赵德泽垂下眼睑,见小姑娘纤细的手腕泛了红,他眸子闪烁了几番,放松了力道,继而拾起苏瑾的手移至嘴边,落下了一个轻盈的吻。
“还疼么?”
男人喑哑的嗓音中透出一gu惑人的温柔,苏瑾在这声音中倾泻下了泪水,眯着眼,定定地瞧着这个与她痴缠了一世,又即将继续法。”
唠叨了半天,这老头还没扯回正轨,回他到底如何缓解苏瑾的疼痛,赵德泽眼底隐有不耐,又听得老头险些要教他如何进行夫妻敦l,他这不耐,终于爆发了。
“张御医!”
“哎?哎!陛下,您睡前将手捂住姑娘肚子,姑娘许能睡得好些,再者,待姑娘醒来,为她煮些姜糖水。”
张御医说完这番话,不待赵德泽回神,便麻溜地自行退殿了。
前尘如梦似幻,酸涩从x口源源不断汩出,苏瑾在旧梦里皱紧眉,双手紧紧抓着被褥,陷进错乱的感知。
金銮殿上,朝臣们在李全一声“退朝”话落后,便悉数行礼往后退却了。偌大的g0ng殿转瞬变得空荡起来,只余了苏瑾与赵德泽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