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念:“因为我也喜欢了他好多年,既然是我的未婚夫,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许意泽只觉得耳边一阵嗡鸣,像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落在了他的耳畔,直捣耳膜。
包房顶棚的吊灯格外闪亮,忽闪忽闪的让他分辨不出方向。
他就说,为什么给顾念念发消息她从不回复,他就知道,顾念念看着娇软好脾气其实是个有主见的。
那盏灯晃的他心都打颤,左一下右一下,以至于顾念念说了什么,最后她赢了,而她提出的要求是让班长喝一杯酒。
他什么都不知道,一直到好友叫醒他,就像是在混沌中将他唤醒。
“阿泽,结束了,顾念念走了。”
从不可置信到木然再到心痛,许意泽看着杯盘狼藉的桌面,露出一丝苦笑。
“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没有机会了。”
“嗯,是。”人家都结婚了,还有什么机会?
许意泽站起身,猛的抄起桌子上一瓶酒,仰头灌下。
朋友没有阻拦,只是静静看着他,疯吧,为了一个女人又是学习又是努力,最后人家压根都不理他,他还能喜欢人家那么多年,趁着这个机会让许意泽看清挺好的。
朋友还是挺服气顾念念的,不拖着不吊着,坦诚坦白,是个好女人。
可惜许意泽没有这个福分,宁琛他见过,他们这一代的富家子弟都以宁琛和顾叙白为傍晚,都是别人家的孩子,他们一生无法企及。
顾念念选择宁琛确实不亏。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哪里不好吗?”
许意泽不可置信的念叨,好似酒精上头迎来了真正的疯。
朋友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兄弟,别想了好歹你也没得到那女人,人家也没钓着你,你呢收拾好心情,趁着年轻遇见其他人不好吗?”
“所以…你也劝我放弃吗?”
“不然呢?人家都结婚了,你还追在人家屁股后面吗?你也会给她的生活带来困扰啊,而且……”
许意泽没有耐性,“而且什么,说!”
“而且宁琛那个人,狠厉干脆,你觉得他的女人是别人能纠缠的吗?”
许意泽死命的咬着嘴里的软肉,“老子说要纠缠她了吗?如果要纠缠早就纠缠了!”
她像个小仙女似的,那么软那么乖,他纠缠她,那他就是个变态。
许意泽一拳砸在桌子上,“换个地方,陪我喝点。”
朋友感慨道:“你啊,压根没得到过,却每年都像失恋过几次一样,真是难搞。”
许意泽:“所以说,人啊,年少时千万别遇见太惊艳的是人,误人一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