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买成衣、布匹、首饰、面脂、瓷瓶,以及下了顿馆子,共计花了八两五钱。
回来路上定野味,加车费,去了一百一十文。
两人当时从西窗阁出来,为了方便买东西,已就近去了家钱庄,把五两一锭的银子拿出两锭,其中一锭换了五个一两的银角子,余下的换成了铜板。
因此眼下点算一遍,还剩下八锭银子,共四十两。一千文一吊的铜钱,共两吊。
最后是大约五百多文的铜板,这部分为了方便日常花销,索性没再找麻绳穿起来。
“夫君,你说把钱藏在哪里好?”铜板还好,尤其是那银子格外教姚灼心慌。
“等日后挣的多些,银子凑了整,自然还是要去钱庄换了银票,眼下便还是找隐蔽处藏了,要紧分开,不能放在一处。”
姚灼点头,“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我晓得。”
哥儿聪慧,惹得严之默心痒痒。
“阿灼,晚上你用新簪子簪发好不好?”严之默突然轻声问道。
姚灼睫毛长长的,忽闪几下,略略茫然道:“为何是晚上?我明日一早簪给你看,晚上看不了两眼就要拆了头发睡觉了呀。”
弹幕恨铁不成钢。
【严之默:我恨老婆是根木头!!】
【突然想到,灼哥儿多大年龄,有人知道吗?】
【前面的,直播间背景信息里有写,灼哥儿今年十九】
【才十九??男主播你的福气在后头!】
……
严之默从未像此刻一样,觉得自己笨嘴拙舌。
琢磨了半天才想出一句,“白日里一睁眼就要干活忙碌,不似在晚上,只有你我,就当是我想看,可好?”
不知姚灼是不是总算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总之好歹是应了。
最后把钱分了三份,藏的都是些严之默选出,寻常人想不到的地方。
不过即使如此,也让人不太能放心,严之默盘算着设计一个有暗格保险的柜子,到时找方老大打出来。
原本成亲就要有新家具的,但这老屋里的东西要么是以前有的,重新擦洗擦洗凑合用。
要么是从严老大家搬来的,最多也就六七成新。
其实若不是于理不合,连成亲的酒席严之默都想重新办一回,让姚灼风风光光地嫁给自己。
等到把事情都安顿好,屋外先前大了的雨势也转小,细雨绵绵,唯是风紧。
两人商量好,严之默留在家里做晚饭,姚灼还是去方老三家看上一眼。
两人在村子里也就和方老三家有些来往,这会儿去了,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的。
加之出事的是方家二娘,严之默一个男子去也不太合适。
姚灼走了后,严之默就开始计划晚上吃些什么。
说起来男子少有流连出灶台之间的,尤其严之默还是个书生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