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予恶狠狠看着他:“你有本事就松开我。”
言荡捂住她的眼睛,食指放到嘴边做出一个“嘘”的手势:“予予,我不舍得你受伤,我心疼。”
他与她额头相碰,最近的距离望着她。
他们身处云端,仿佛手可摘星,但唯有彼此的瞳孔是他们此刻最近的星。
“予予,我口好渴,我想喝水。”
“喝尿吧你!”
“好。我听你的。”
明予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言荡却笑得妖孽猖狂。
而后言荡开始脱衣服,露出精壮劲瘦的小麦色胸膛。
明予忽然想起什么,偏头酝酿情绪。
待言荡将自己剥了个精光,扶着去吻明予的时候,便看到她含泪通红的眼,那蓄满眼泪的眼眶仿佛下一秒就能决堤。
见不了她哭的言荡顿时就慌了,变得手足无措起来,仔细回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做得太过分了。
他嗓音都是带颤的:“予予,你别哭,我这就给你解开,我不碰你了,你别哭好不好?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这么对你。”
言荡连忙解开用内衣绑住明予的手,然后连忙将衣服给她完整穿上。
从始至终,明予就像一个失魂落魄的木偶,没有反应,任由言荡摆布。
言荡更慌了,脸色都有些发白,嘴里不停道着歉,说好听的话哄着她。
明予想要离开,言荡就立马替她打开洗手间的门,不敢再有一点逾矩冒犯。
明予出了洗手间,言荡也想跟着出来,忽地明予转身,猛地一计横踢直接踢在了言荡的胸口。
明予是练过的,言荡直接被踢得站不稳,砸在了后面的墙上倒在地上。
明予趁着空隙,立马锁了洗手间。
“上当了!”
言荡顾不得身上的疼,见关上的门,连滚带爬过去想要打开门,可这洗手间外面锁了,里面是打不开的。
他拍着门:“明予,你开门!你居然耍我!”
明予隔着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拍了拍手上的灰,勾唇:“从现在到飞机落地,你就乖乖待在里面吧!”
程渡再一次听到剧烈的声响,不放心再次往后查看,只看到顶着一头乱糟糟头发的明予满脸嚣张和得意。
“明小姐?”
明予朝程渡抬了抬下巴:“言公子在里面睡着了,我担心他着凉,特意把门给关上,免得他着风寒。”
程渡隐约听到言荡在里面大喊:“程渡!快开门让我出去!”
明予连忙支开程渡:“程总助,咱们该干嘛干嘛去。”
程渡忍着笑折返。
洗手间里,言荡跟壁虎似的整个人贴在门上,却再也听不到外面传来一点人的说话声。
“操!程渡你个叛徒,看我出去不弄死你!”
言荡挥拳在门上重重砸了一下。
下一秒,捂着手,疼得失声弯下了腰,在原地跺脚,做出很多奇奇怪怪的动作。
一个半小时后。
印有言氏字样的专属私人飞机降落在港城太平山顶的私人停机坪。
程渡去洗手间解救言荡,言荡穿戴混乱,颓废地坐在马桶上。
“少爷,我们到港城了。”
言荡立马从马桶上跳起来,冲出洗手间寻找明予的身影,却一无所获。
“她人呢?”
程渡悻悻摸鼻:“少爷,明小姐早下飞机了,她说她有事出去一趟,等到晚上八点,她在福临门门口与我们汇合。”
言荡叉腰冷笑:“她倒是跑得挺快。”
紧接着他吩咐:“从天选者挑最强的在福临门做明岗暗哨,渗透各个区域,今晚同我和明予一起去见明宸。”
“难怪少爷要主动要求陪明小姐来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