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痕迹或是留在腿根,或是胸前,亦或是后背。
甚至,是在更隐蔽的地方。
然而,这次男人却十分规矩,没有肆意妄为,这也让许汐白无需再费心思清洗。
“很乖……”许汐白心中暗叹自己在作死,手却忍不住轻抚肖钰的顶,宛如夸赞学会走路的小婴儿一般,宠溺地哄着男人。
肖钰轻柔地将人抱起,手部的颤抖如电流般传来。
许汐白双脚离地,被男人横抱在怀中,一步步走向弥漫着水汽的淋浴房中。
“先生,我自己会走的……”
肖钰小心地掂了掂少年,仿佛他是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滑落。
随后,他柔声道:“你总是爱赤脚跑来跑去,地上不仅脏,还可能有尖锐的东西会伤到你。”
许汐白凝视着肖钰,一手顽皮地轻抚对方的耳垂,故意问道:“那以后我不想自己走了,都能让先生抱着我吗?”
看着许汐白明知故问,还假装不清楚晃动着小腿,肖钰的眼神如一池春水,缓缓地眨眼,声音仿佛浸透了蜜糖:“从我说要追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珍宝,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明白吗?”
许汐白将下巴轻轻搭在男人的颈间,如一只狡黠的小狐狸,在他露出的那截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肖钰的眉头甚至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淡淡的问道:“为何如此行事,只为解气吗?”
许汐白答道:“我并未生气,只是看到先生的动脉如音符律动,觉得甚是有趣,便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肖钰轻轻地将少年放入浴池之中,柔声笑道:“那你先洗净身子,我并不惧怕疼痛,待你沐浴完毕,大可尽情咬我。”
*
许禄与大女儿许念慈没从一个地方出,而是抵达沪城后才汇合。
父女二人多久未见,激动的情绪自然不言而喻,都写在脸上。
许禄攥着女儿的手,轻叹几声:“唉……我许禄真是神明眷顾,让女儿和儿子都能平安归来,念慈,你在边疆那边过得日子很苦吧!”
许念慈岂止是过的苦,还十分郁闷。
她本就许多年没再见过弟弟,也没回家,所有对外界的信息都来自许父寄信。
突然某一天,许禄寄来份喜糖,当许念慈拆开平放在桌子上时,大脑一片空白,写满问号。
信上就只告诉他弟弟与人成婚,妹妹许茹代替未能到场的许禄主持了婚礼,喜糖寄到,也知道她驻守边疆忙碌,就用不着回信了。
许念慈愤慨地折断树枝,将糖丢去一边。
这个冷面薄情的弟弟冷不丁的就与人结婚,用的还不是自家产的糖,这结的是哪门子婚?小孩儿过家家?
而且还不等她有假时再结,人未到场,给份喜糖就打了?
许念慈这会见到父亲,严声厉色地问:“父亲,汐白到底嫁给谁了?不过半年就已合离……他可是遇人不淑叫人骗了?”
邵管家与万家三口在车站处等候多时,左看右看,也不见许公子出现。
约好的下午一点来接许汐白的父亲和大姐,结果和这俩人有血缘关系的一个都不在场。
许公子更是过分!
从昨个宴会上离席,一直到现在了也不见踪影。
王绻不敢将许汐白与肖钰去开房的消息抖出来,便谎称不清楚没见过。
邵管家再一想,许公子靠不住那许茹小姐总能靠得住吧!
自己父亲和大姐归家,于情于理不得提前一个小时过来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