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告诉你家帮主,来抢人。”胡峰旁边是方才事先来找他的人,便是翘刀帮的帮众,“让他把手下干部都带来,这面不好解决。”
小厮点了点头,旋即跑出了府。
这府中百来官兵都拥向着胡峰,等待落,胡峰面有奸险,笑得阴暗,“卸甲,换黑衣,支援贺秋壤,出几人到周边巡视,给我把方圆二里监视住,有人来就通报给我,万不能被抓住把柄。”
百位官兵一齐应下,旋即从屋中取出黑衣,摇身一变成了翘刀帮的帮众,旋即就分两批次出了府,一批身着黑衣的向右往图煌街台基,一批未换面貌的向左前去封锁街道。
“苏萌,吃了吗?”
众人离去,胡峰揽过那个虎背男人,嘘寒问暖。
“吃了。”
“我还没吃呢,出了府左边好像有个人,你给我带过来,看他能有什么吃食。”胡峰眼神不怀好意,苏萌立马会意。
官兵们换上黑衣,秒变翘刀帮手下,加入了贺秋壤的对峙,来到图煌街声势立马壮大。
贺秋壤看到人数增加底气又足了些,跋扈自恣,“来!打!那老头我看着你打!你打完,我这下面几百弟兄给你撕碎喽!”
“等你泄完了,呵呵…那你可就遭老罪喽!哈哈。”
贺秋壤的话不留余地,看似是说给老余听的,其实也是说给敲钟人钟哥听的,意思不言而喻,若是钟哥执意要保老余,那么这些人可就不客气了。
“在台上你永远是安全的,不用管他!”钟哥十分不屑,底气十足地把铁棍撂下,狠狠一震,吓退了些缓慢靠近的帮众。
老余根本没理会两个人的对话,那拳头义无反顾还不停留地落在了申家则脸上,只听一声闷响,申家则苟延残喘般。
老余的力气大的很,要不是收了力,这一拳恐怕就给申家则打死了。
“住手!”
贺秋壤把铁锹定在地上,一副要活剥了老余的样子,气愤无比,“你要再敢动他一下,后果自负!”
“要不等会儿直接打死!”
“还有啊!器官都掏了!”
“哼哼!火化之后,骨灰得扬了!”
……
贺秋壤身后的手下都开始叫嚣,甚至越说越起劲,越说越恶心,贺秋壤歪嘴一笑,以为能震慑住老余,却不想烦的老余打申家则的拳头更重了些,差点给申家则鼻子打裂了,这一拳也正好给他打醒了。
申家则刚刚清醒,搞不懂状况,只是传来阵阵剧痛,就开始拼命大喊:“救命啊!”
“救命,我让你救命。强抢民女,我让你抢!我这拳头,就是替被你害过的人打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救命?谁都救不了你!”老余一拳接着一拳往申家则脸上抡,一连好几拳,故意收着力就是为了让他吃点苦头,申家则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活脱脱一张血脸,狼狈不堪。
这刚醒的人喊了三个字,转眼间又被打晕了过去。
贺秋壤看得着急,这一拳接着一拳生怕哪一下申家则会扛不下去,申家与白家的关系就不好修复,大哥的计划又怎样进行。
“你这老头,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了!是你自己找死!”贺秋壤已经忍不了了,抄起铁锹就向老余扔了过去。
铁锹破空飞去,直奔老余。
“乒!”
下一刻,‘倚东风’陡然出鞘,在半空划出一道月牙,铁锹被斩飞出去,倒插在了台基上,清脆的声音还回荡在安静的街道,震慑人心。
老余收刀入鞘,眼神中是不屑与轻蔑,他完全就不想理会贺秋壤,全当是一只狗一直在犬吠,那只狗叫急了咬人了而已。
贺秋壤见状一惊,完全没想到老余有这等武功,他在原地足足愣了两分钟才缓过神。
钟哥看到这一幕也有些震惊。
“笑脸给多了,今天我便要杀了这扁毛畜牲,谁都拦不住我!下头那个说的!”老余横刀立鞘看着贺秋壤,两鬓银白絮絮飘荡,神采奕奕似乎是一种挑衅。
钟哥闻言却愣了,回过头看向老余,感觉自己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