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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月眠云启低声唤着谢谭幽又不停的摇晃着她,似是在闹脾气的孩子。
谢谭幽愣愣望着云启,身子不停的被摇晃,眼前的人,物,一瞬一瞬闪过,渐渐变得模糊,大脑昏沉沉一片,她真的完全不记得云启所说。
可那一声声阿谭似是一根针,狠狠扎进她脑中,头疼的她忍不住蜷缩,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可她没有抓住,也看不清。
慢慢的,最深处似是有声音传来。
“阿谭,你怎么那么胆小啊。(touz)?(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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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谭幽心脏忽然一抽一抽的疼,疼的她忍不住蹲下身,脑海中的声音时轻时远,爽朗的笑声和那一声声阿谭环绕,她努力想看清说话之人,可只要一往那个方面想,头疼的就如撕裂般。
终于,再也忍不住,她抱头痛呼出声。
“阿谭。”云启急了,伸手就要去扶谢谭幽,却被她强烈拒绝。
谢谭幽双眸赤红,眼前仍旧模糊,她还是坚定道:“七皇子认错人了,臣女从未见过七皇子。”
她不会忘记云启与谢音柔说的话。
云启只是想利用她。
至于为什么,不知晓,可她却明白,云启与她绝不会像他说的那般,而脑海中陌生又疼的那些声音记忆,究竟是她的一场梦,还是她的部分记忆。……
至于为什么,不知晓,可她却明白,云启与她绝不会像他说的那般,而脑海中陌生又疼的那些声音记忆,究竟是她的一场梦,还是她的部分记忆。
心头有空落落之感,她觉得她像是忘了什么人什么事。
而那个人那些事对自己很重要。
可若是属于她的记忆,她为什么忘了呢。
“大小姐。”恍惚间听到银杏的声音,谢谭幽忙抬眸,只见,不远处,银杏小跑着朝她而来。
“银杏。”谢谭幽声音沙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时隔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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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月眠疼的。”银杏唇角扯出笑来。
“傻子。”谢谭幽低声骂。
伤口反反复复流血又结痂,怎么会不疼呢。
不用问银杏,谢谭幽都知道这些日子她有多难熬多痛苦。
此时此刻,她心头浓重的恨意翻涌。
谢谭幽自问,从不是个恶毒之人,若说曾经,她嚣张跋扈,可这的前提下,她每日都会给城中乞丐送吃食,有灾民落难时,甚至会在城外施粥,保众多受难百姓不被饿死。
她不知为何,上天会对她这样的不公。
母亲,外祖,舅舅舅母,表哥,所有亲人竟都是死于他人之手,甚至,这其中还有她亲生父亲的手。
为何呢。
为何如此狼心狗肺,心思狠毒之人能存活至今。
而保家卫国,善心之人却无好下场。
这世道,难不成善心,忠贞,有大爱之人就不得好死。
而心狠手辣之人得以享福,位高权重,儿女双全,肆无忌惮用自己之权欺辱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