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一排人齊齊道:「求陛下召道士入宮!」
昭康帝臉色黑得要滴水,他擰著眉,又將目光對準病床上的太子,良久終於敗下陣來,揮手道:「罷了罷了,傳朕旨意,火召天機觀許道長入宮。」
天機觀位於京城五蓮山,道觀被縹緲的煙霧遮擋,神秘莫測,道長許言初常年雲遊在外,雖說名義上是道長,但不怎麼露面,近幾日才回了觀。
事關太子殿下的安危,眾人不敢耽誤,早上才下旨,下午許言初便到了。
昭康帝先前也只是聽過此人的名號,從未見過他的模樣,一直以為此人是個長須飄飄的老頭,最愛說些虛無縹緲的話彰顯自己的神秘。
門外傳來腳步聲,輕快悠閒,來人一襲寬鬆道袍,一柄雪白拂塵,眯眼淺笑:「貧道見過陛下。」
竟是個青年男子。
昭康帝來不及吃驚,側身讓許言初為太子診斷。
許言初將拂塵掛於臂彎,土黃符咒祭出,不過短短十秒面色便一松。
昭康帝忙道:「如何?」
許言初一甩拂塵:「陛下莫急,敢問陛下,太子殿下近日可有辦什麼大喜之事?」
昭康帝一愣,臉色古怪起來:「道長說得不錯,太子幾日前確實欲迎娶一女為太子妃,但……」
他面色一沉,艱難道:「那女子於前一日逃婚了,這婚便也沒辦成。」
許言初點頭:「勞煩陛下將那女子喚來。」
韓素受到傳喚時並無驚訝,她換了身衣物,吩咐了季白檀幾句,與韓光一同入了宮。
屋內燃了地龍,熱氣撲面而來,溫度較外頭驟升。
韓光一見昭康帝便下跪:「陛下!老臣教出這般不孝女!萬死難辭其咎!只是小女畢竟年幼,求陛下放她一條生路!」
韓素安靜地瞥了眼許言初,在韓光身後跪下:「臣女見過陛下。」
「愛卿快快請起。」昭康帝板著臉,「朕今日叫你們前來為的不是罰,許道長,人叫來了。」
韓光這才將目光投向許言初,許言初沖他一笑:「韓大人,可否將韓姑娘的生辰八字告訴貧道。」
韓光心中雖疑惑,但還是說了。
許言初拿手掐了幾下,很快便點頭道:「不錯了。」
他放下手:「陛下,韓姑娘的生辰八字與太子殿下相衝,若是硬讓兩人成婚,最後必然是兩敗俱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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